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擠過她騷Bi深處那個騷Bi繼續前行。漸漸的,整隻手掌都伸了進去,裡面又寬敞起來。我一下明白了:那個小騷Bi是她的子宮口,現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宮了。
指尖終於被一堵肉壁擋住,四面再無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宮底部,不能再往前了。這時我才驚奇地發現,半條手臂已沒入珍妮的騷Bi,金色的蔭毛不停搔著我的肘部。
“Fuckme,come…and…go。”珍妮發出嘶啞的叫聲。
“來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當只剩半隻手掌在她體內時,又狠狠地插進去,直至沒肘。
珍妮發出母狼一樣的嚎叫:“Oh,don…tstop,fuck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淺入深,在她的騷Bi和子宮之間抽動著,感覺到手臂被股股熱流浸潤著,又燙又滑,又濃又膩,彷彿放入了熱牛奶中。
珍妮幾近顛狂,滿頭金髮四下飛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動,不停地呼喊著:“It…ssoexciting,sohorny,socrazy……Oh,I…mdyingforyou!”
“太興奮了,太Se情了,太瘋狂了,噢,我要被你Cao死了!”妻子的聲音微微發顫,一縷透明的液體從她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我的半條胳膊在珍妮體內左衝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聲連連,比發情的母豬還要瘋狂!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手臂的抽動漸漸生澀,周圍的熱流也隱隱凝固,便慢慢抽了出來,只見半條胳膊像從漿糊桶裡撈出來一般,粘滿了又白又膩的液體。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劇烈起伏著。
妻子扔下攝像機,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著珍妮的騷水,嘴裡喃喃著:“太瘋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樣的……”
珍妮翻過身,兩腿大張地仰躺在床上,慾火漸退的藍眼睛掠過一絲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ockistoosmall。”
“你的拳頭很強壯,但你的雞芭太小了。”
我活動著痠軟乏力的胳膊,沒好氣地說:“我叔叔家有頭公牛,雞芭比我的胳膊還粗,還長,你受得了嗎?”
“Myunclehaveabull,hiscockisthickerandlongerthanmyarm。Canyoubearit?”
“Really?It…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雙眼再次燃起慾望的火焰,立即從床上彈起,神色激動,比劃著雙手,嘰哩哇啦地說了起來。
這一番演說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妻子畢竟不是專業翻譯,頃刻間也無法完全明白,只好讓珍妮又重複了幾遍,才翻譯過來:“我從小就性慾旺盛。剛滿八歲就和班上幾個小男生有過性關係。此後我的性夥伴持續不斷,到我十七歲中學畢業時已記不清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中學畢業後我到紐約上大學,邊讀書邊利用課餘時間當街頭妓女。我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賺學費,另一方面是滿足自己超常的性慾。但做街頭妓女太辛苦,又賺不了很多錢,還隨時有被抓的危險。所以做了兩個月後我就洗手不幹了,約上另外兩個女孩,到一家電影公司去拍性電影,因為那樣可以掙到更多的錢。電影公司的一位副導演仔細察看了我們三個人的裸體,還比較滿意,讓我們先去鏡頭前試一試。我們被領到一間攝影棚,棚裡燈光雪亮,四周擺了十幾部攝影機。我們三個女孩脫光了衣服,換上我現在的裝束——吊襪帶、長筒絲襪和半尺高的細跟鞋——然後像母狗一樣跪伏在燈光下面。這時從四周走出來十幾個一絲不掛的健壯男人,三四個對付一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