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嗲聲嗲氣的說道:“親愛的,你早醒了嗎?”
我扭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勞了!”
“哼!還問我呢!”
她嬌媚地說:“你這個小淘氣包,都是你不停地纏著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麼厲害!你那個東西又粗又長,每次進去,都把我的蔭道塞得脹脹的,使人有一種窒息感。你那麼大力地聳動,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連氣都喘不過來!你說,怎麼能不疲倦呢!”說完,把身子緊緊貼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