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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Rou棒深深刺入,抽搐,司馬易清晰感受到背上野獸的顫慄,又一次激烈的噴注。他嗚咽著納入全部,僅僅溢位一部分,在下一刻就被粗魯地撞得四濺。
“停手,我……已經裝不下了。”司馬易啞聲說。
林悅吃吃地笑:“這不是在幫你掏空麼。”話罷,又是一陣重撞。
司馬易眼前發黑,無力地呻吟。
“你……是不……是已經禁慾太久了?呵呵,還是……怕……以後沒有機會……再用這根東西……呃哎!!!哈啊……”
這又招致一陣瘋狂的撞擊,司馬易懷疑林悅是不是要將他劈開兩半才甘心。
第九十四章:死不足惜
晨光熹微,薄霧給英都蒙上輕紗,猶如一位洗脫鉛華的美人,連這勾欄瓦肆之地也顯出幾分恬靜嫻淑。
馬蹄聲蓋過雀鳥啾鳴聲,蒙朧中一輛馬車穿透薄霧,停在凝香樓外。侍從匆匆走入樓內,不一會就護著一人上車,車伕斥一聲,馬車迅速消失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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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依著勾欄目送馬車離去,心裡微微泛酸。
剛才那人與他道別,那副衣冠楚楚從容不迫的模樣,哪裡像經歷了初 夜?要不是他足夠了解那人作戲的本事,林悅甚至要懷疑昨夜不過是黃粱一夢。但他明白,司馬易只是特別擅長‘自虐’。
可是明白又如何,一夜纏綿過後他不是沒有留過這人。
他留。
那個人甚至連回頭也不曾,著衣動作通順流暢,不帶半絲疑慮,僅僅一句話就讓他再也說不出挽留的話——‘如果你要助我篡位。’
不顧一切的熱情冷卻以後,林悅似乎看見了真正的距離,不是幾步之遙,而是如何也無法觸及的彼方。他還不夠了解司馬易,想不透那份執究竟為什麼深刻,何況他也沒有立場挽留。殺手與獵物,連這層關係都解不開,還能想什麼。
目光徐徐轉落桌上古劍,林悅苦笑:“為什麼你就不乾脆把劍刺在我身上呢?那樣的話……”說不定結局就乾脆多了。
是這般想,然而林悅馬上反問自己能不能做到,卻也無法得到答案。
他憎惡這優柔寡斷的性子。
扶額呻吟,林悅感覺頭痛欲裂,他攥拳重重錘向勾欄,木欄竟然凹下去了一塊。屋中殘留著濃烈的性 愛氣味,時刻為他新增壓力,記憶畫面凌亂地塞滿腦袋,他無法從中篩選出有用的。
不能再留在這裡——
這般想著,林悅毅然離開窗臺,伸手撿起火神劍就準備離開這引他胡思亂想的萬惡之地。然而當他的手指觸到劍身,彷彿有電流透過指尖傳遞,直躥腦中,煙花般炸開,然後奼紫嫣紅的色調覆蓋眼前,詭異地揉合,堆砌成一出默劇。
大殿中黃帝狠心拋下石化的祝融,大步走向自毀,卻在祝融心中絕望之時,那位帝王止住腳步,回首凝視維持挽留姿勢的臣子。
林悅終於看清楚這張臉,跟現時的司馬易一模一樣。
黃帝的神情依舊傲慢冷漠,然而那目光卻是深刻的,彷彿要將人烙進心裡。一抹流光劃過沒有表情變化的臉頰,打在懷中那隻翠碧玉盒上,碎了。然後那個人毅然回首,真正走出祝融的生命。
畫面瞬間崩毀,色彩混亂交錯,終於又一次凝聚。
這一回祝融已經不是石人,侍者打扮的人將一隻玉盒雙手奉上,侍者面無表情,公事公辦般交代一番,就轉身離去。祝融捧著玉盒,輕撫碧色玉面,指腹滑過新刻上的圖案。意識到這是那個人用生命刻上去的,祝融火燙般縮手,竟然將玉盒砸到地上。祝融痴痴地扶額狂笑,不斷顫動的身影,道不盡的悲涼慘澹。
畫面不斷分裂聚合。
祝融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