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妒火熊熊燒著的芳妃,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不懷好意的對秦天趵和凝瓶兒說:“芳妃聽聞瓶妃她入宮前是個舞娘,承蒙王的寵幸而成為娘娘,不過在今日如此的盛宴中,瓶妃何不為大夥兒跳場舞助助興呢?”
芳妃特意將這席話說得合情合理,就是不想讓凝瓶兒有拒絕的機會。她還等著看凝瓶兒出醜的好戲呢!
“當然可以 !為眾將軍獻舞,瓶兒求之不得呢!”
心思單純的凝瓶兒,沒察覺到芳妃的噁心腸,離開了秦天趵的懷抱後,緩緩走向中央的位置。
在沒有音樂助興的情況下,凝瓶兒索性隨著舞動的身子哼著輕快的小曲,宛如黃鶯出谷的悅耳嗓音配合著她柔美的舞步,令人如痴如醉地沉迷其中。
一場舞畢後,凝瓶兒臉上浮現一片莫名的潮紅,有些昏眩的她,差點站不住身子,搖搖晃晃地快要倒下時,一雙結實的臂膀穩健地抱起了她往主位走去。
秦天趵將意識有些不清的凝瓶兒平放在身前的矮桌上,放蕩不羈的他,輕扯著凝瓶兒凌亂的衣衫,將漂亮的粉色乳頭掐在手上,低下頭嘗著那生澀的味道。
失去理智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的凝瓶兒,受到蠱惑般吶喊出聲:“嗯……”
“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咬你嗎?”秦天趵也同樣沉醉在這場甜蜜的誘惑中。
“我……”
正當凝瓶兒欲睜開迷濛的雙眼回答時,眼角卻瞥見芳妃正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
抗拒不了他邪肆的撥弄,凝瓶兒躺在秦天趵的身下,張開小嘴問道:“我在你心目中算什麼?”
秦天趵猶如沒聽見般,低頭品嚐著她的身子。
“告訴我!我要你告訴我……”凝瓶兒執意要他說。
“瓶兒,我要你,此時此刻,我只要你一個人。”許久,秦天趵說了這句話。
“你要我?你只要我的身子,是嗎?”
“你到底想怎麼樣?”他有些惱怒,不懂凝瓶兒在無理取鬧些什麼,自己不都紆尊降貴的待她,正眼都沒瞧芳妃一眼了嗎?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強烈的暈眩感圍繞著凝瓶兒,她漸漸失去意識地躺入身後寬闊的胸膛中。
秦天趵緊緊摟住她,要凝瓶兒此時此刻只能服侍著他,霸道的只准她想著他一個人。
“姐姐,你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蝶兒,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的。”昨晚昏倒後被送回寢宮的凝瓶兒,一大早頭還有些昏沉。失神落魄的凝瓶兒突然嘆了口氣,“唉!”憶起昨晚的那一幕,她到底期待聽到什麼答案呢?她反覆問著自己。
“芳妃娘娘駕到。”太監的傳報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好妹妹啊!昨晚也沒機會好好談談,你就醉得不省人事。對了,你現在還好吧?”芳妃一進入後便主動開口。
“好些了。”凝瓶兒的語氣有些虛弱。
“那我就放心了,妹妹啊!你入宮也好一陣子了,住得還習慣嗎?”
“過得還滿不錯的,姐姐請不用擔心。”凝瓶兒禮貌性的回答。
“主子,我……”芳妃對待情敵總是一肚子壞水,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眼;蝶兒正想給無心機的凝瓶兒一點暗示,免得她慘遭受毒手時……
“咱們兩姐妹說話,你這下人還待在這兒做什麼?快點給我滾!”
芳妃要給新來的凝瓶兒來個“下馬威”,可不希望她的婢女來幫腔。
“這宮女真沒規矩,主子說話膽敢插嘴。算了,別為她壞了我們倆的和氣。哦!瞧瞧你都瘦了一大圈,這陣子王可累壞妹妹了。”
芳妃一聽說秦天趵曾和凝瓶兒兩人在樹林間共乘一匹馬消失了大半夜,再加上昨晚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