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自有惡人騎”,遇上秦天趵,向來刁鑽的她也只好俯首稱臣。
“你要輕一點喔!”怕痛的她不時重複相同的話。
其實用不著凝瓶兒的耳提面命,一般人瞧見一身細皮嫩內的她,也會小心翼翼的侍奉著,不忍她多受一分疼痛,何況是愛她至深的秦天趵呢?
秦天趵緩緩地跪下了身,彎著腰,為坐在床沿的凝瓶兒塗上一層薄薄的藥膏。
“咦!不但一點都不痛,而且擦上後還有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這是什麼啊?”
出乎凝瓶兒意料之外,上了此藥後竟無一絲的痛楚,反而還傳來一陣清爽的薄荷味道。
“這是穆悔特別提煉出來的金創膏。”
“金創膏是什麼啊?”
“它是……”秦天趵仔仔細細的為好奇心頗重的凝瓶兒解釋。
凝瓶兒手上塗抹上的正是專門為了治療刀傷、劍傷的膏藥,擦上後不但無令人難以忍受的撕痛感,還可以使傷口加速癒合。
聽完這一連串的話後,凝瓶兒反而對穆悔這個人充滿了好奇。
“你剛剛提到的穆悔,難不成他是大夫?”
猶記得出發前,信心滿滿的另一名仙子——凝雙兒,曾說過下凡後,一定要找個大夫下手。
“沒錯,穆悔不僅是一名大夫,而且還素有‘玉面華陀’之稱。”秦天趵以擁有如此的摯友而感到驕傲。
“穆悔可謂是名副其實的神醫 !你去哪兒結識這麼棒的人啊?”
凝瓶兒對他人的賞識之情,完全不加以隱藏,明明白白地顯露在她那張無瑕的小臉蛋上。
“你快點說,他和你是不是好朋友?你和他認識多久了?”凝瓶兒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來。
“我們會是一起共患難的好兄弟。”他只簡單的下了這個結論後,緊接著用手將她的小臉蛋抬了起來。“對於一個甚至談不上熟識的人,你卻如此的欣賞,是為什麼?”
雖然內心非常不願和自己的拜把兄弟爭風吃醋,但秦天趵的心就是有種不愉快的感覺。
“嗯,趵,你幹嘛問這個問題呢?”
只顧著打探“神醫”的訊息而忽略秦天趵異常的反應,慢半拍的凝瓶兒終於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哈!我知道了,你在吃醋對不對?”凝瓶兒指出他的彆扭。
凝瓶兒坦誠的直視著秦天趵飄忽不定的目光。
“少胡說,我有什麼好吃醋的。”秦天趵堅絕否認。
一個大男人怎可如此小家子氣,為了一名女子提不起放不下,傳出去不讓人笑掉大牙才怪。
看樣子,是無法再更進一步得到穆悔的資料了。
凝瓶兒只好暫時宣告放棄,識相的轉開了不愉快的話題。
“我不逼你,你不承認就算了。”凝瓶兒輕輕的將小手置於他的衣釦上,“現在讓我幫你更衣,可好?”
“你的手才剛上過藥,還是我自個兒來就行了。”他專注地為自己解下衣衫。
盯著秦天趵挺拔的側臉,凝瓶兒小小聲的問:“你還在生我的氣是嗎?”
該不會就為了一個不相干的陌生人,讓原本甜甜蜜蜜的兩人鬧得不可開交吧?這太不值得了!
“沒有。”
“真是這樣,好吧!”凝瓶兒嘟著小嘴,正委屈地想為自己卸下一身繁重的衣裳。
“等等,我幫你。”秦天趵接手為她寬衣解帶。
“趵!”凝瓶兒欲言又止,不知該如何說。
她呆望著身下的秦天趵正規規矩矩地為自己解下衣裳,毫無邪念的樣子讓她感到有些古怪。
“嗯。”正努力剋制熊熊慾火的秦天趵,只能從嘴裡發出一點點的聲響。
凝瓶兒那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