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後靠了靠沉了聲道:“呵!不必擔心,歐陽雲闊當年在衡陽山修行的時候在山水中歷練,想必水性極好,那丫頭沒事的。”
君騫的臉色緩和下來,但是眉間的惆悵卻是平添了幾分,仰頭又灌下一杯,默不作聲。
三殿下眉間掠過一襲戲謔很快消散而去。雖然微笑著,但那份笑容中去多了幾分陰狠:“君騫……若是事成之後什麼樣的女人你得不到?”
君騫握著杯子的手指扣得緊緊的,關節處有幾分蒼白,緩緩放下了杯子。轉過身衝三殿下欠了欠身恭敬道:“謝殿下開解!”
“呵呵……”三殿下輕笑道,“記著一點兒君騫,你好好跟著本殿下終有一日會給你你全部想要的東西。包括……那個你朝思暮想的女子……”
馬車徐徐向靖安侯府行駛而去,抵了正門,守在倒廈的丫鬟婆子們紛紛走了出來將二人迎進去。
隨在後面的鬱夏和潤春具是暗自悔得要哭了出來。儘管是沈苾芃讓她們不要跟來的,可是想起小姐因為她們的過失差點兒淹死,真是難過的要死。
君騫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率先上了在二門處候著的青帷小車,沈苾芃隨後在鬱夏和潤春的攙扶下也坐了上去。
一干主僕沉悶著到了望月堂,下了青帷小車,君謇同沈苾芃走進了軒閣。沈苾芃緩緩衝君謇福了福:“妾身身子不妥,想要回梅亭休息……”
君謇冷眼旁觀,心頭卻是一陣醋意翻騰,終於忍耐不住一把抓住沈苾芃的手腕向前一帶。沈苾芃一個踉蹌向前跌走了幾步。忍著痠痛疲憊咬牙穩穩站在了他的面前。
“世子爺?”鬱夏等人俱是一驚,小姐在臨安的時候落過一次水,留了病根。而且那一次落水後性情聚變。雖然這一次幸虧歐陽公子救得及時並無大礙,可是這樣驚嚇之後也應該讓小姐回去休息啊!為何卻是這樣兇狠?
“你們滾!”君謇隱忍著的怒氣終於爆發了。
鬱夏和潤春看著沈苾芃卻是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沈苾芃微微苦笑:“你兩且退下!”
鬱夏和潤春頓了頓緩緩退了出去,將門從外面關上。
君騫的眼眸燃燒著不明所以的妒火,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對她產生一絲情分,可是看到她剛才依偎在別人的懷裡,心頭還是狠狠刺痛了。
“你如今厲害了。”
“世子爺說的話妾身不明白,”沈苾芃眼神平靜,毫無半分波瀾。
“歐陽雲闊一向自視甚高,倒是與你頗有些緣分,”君謇有點兒咬牙切齒。
沈苾芃緩緩道:“歐陽公子與妾身從小在臨安城長大,兩家又是世交,自是有點兒眼緣的。”
“青梅竹馬?”君謇不禁譏諷。
“也未嘗不可,”沈苾芃唇角微冷,故意氣他。
君謇的手勁大了幾分,臉色微變死死盯著她:“沈苾芃你不要忘記了你可是我的妻子,我還沒有懦弱到隨意你給我戴綠帽子的地步。”
沈苾芃心頭暗了下來:“夫君汙衊的本事漸長,妾身佩服。”
“汙衊你了嗎?”君謇冷笑,“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對你幾次三番糾纏你當我看不見嗎?歐陽雲闊那廝今日大庭廣眾之下抱著我君騫的妻子那股子狷狂你當其他人眼睛也瞎了嗎?沈苾芃你好得出生在書香沈家,不要給你遠在邊地的父親臉上抹黑,求你遵守點兒婦德好不好?你恨我,你要報復我,你要讓整個靖安侯府難堪,我君謇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