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像她、是她!笙兒,你貼了人皮面具是不是?是不是?”
李乾的五爪朝我臉上招呼,極力找出證據,證明我是他口中的‘她’,我躲開李小子的糾纏,問林默傷到哪裡,林默搖頭稱:無礙。
李乾不打算放過我,還追問“你到底是不是笙兒?為何你的聲音這般像她”?
我揮去他的手,冷冷的對他道“秦笙何德何能得李公子如此厚愛?你們慕容家勢大業大,不是我小門小戶能攀比,請李公子回,前次,秦笙好不容易逃得昇天,不願再多糾纏”。
李乾見我未否認,先是一喜再就面部慘白,看看林默又看看我,點點頭,腳步蹣跚、踉蹌不穩,“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我苦笑,‘原來如此’四字依稀記得皇帝的嘴裡也曾唸叨,我且不辯駁,將這美麗的錯誤一直裝入李乾的腦海,膏藥貼上身上久了,總不好,不易透氣不易生新肉。
我原以為李乾會‘傷心’離去,沒曾想李小子出乎意料,強啊,突然一撲,李乾歡喜無限的眼淚涕零的大哭,歡喜無限加眼淚涕零?我和林默傻了,搞不懂這孩子哪根神經搭錯,彼此強打精神,千萬不能被李小子給賣了。
李乾嘻嘻傻笑“啊哈,笙兒你的樣子變了,太好了!表哥再不能和我搶你,你以為我傻,誤會你和林大個?啊,哈哈哈哈”。
我和林默互看,異口同聲“對,你傻,沒錯”!
李小子咕嘟著腮幫子,拿眼可憐兮兮的瞅我,一步步的貓樣的走近我,小手指勾著我的手,順便還撓我手掌心,施展膏藥手段“笙兒,我想你”。
短短几個字傾注了深情無限,我一直不太當真的孩子意氣,第一次被震撼了且頭皮發麻!李小子才幾歲,乃是未成年青少年,怎麼就將一腔熱血空拋灑?
我觸電的離李小子兩尺遠,不會吧,我挺煩姐弟戀,堅決抵制,我的神色凝重,全無玩笑意思,“李乾,我一直將你當作弟弟,男女之情從無一星半點”。
李小子無半點在意,搖頭晃腦,嬉笑“不管,從今後乾乾跟定笙兒,有風喝風,有柴禾就睡柴禾,有小溪就淌小溪,有饅頭就吃饅頭,有涼水就喝涼水!”
乾乾?我瞪目,他自詡的外號,小名?
林默陰陰的道“怕你到時喝涼水都塞牙”。
我被林默的嗆語逗笑,原來,幽默人人有,只是林默不長髮揮。
賺錢的買賣
李乾可能是怕我再次消失,又或是因我容顏的改變,除去我上茅廁,夜間睡覺時間,李乾一步不離的跟著我,左右四下的展現嬌媚功力,似個孩子似的纏著我,我厲色,他嬉皮。我和顏悅色,他得寸進尺。每當我恨不得動粗時,李小子總會甜甜美美的誇讚一句“雲姐姐,你好美”!
我還要裝著壓低聲線,不能跟他急,外界的人以為兩口子甜言蜜語,打情罵俏。阿秀疑惑,不明白李小子何以快速的移情別戀,阿秀對著李乾漸漸沒好臉色,連帶著對我也不友善,我惱李乾讓我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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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裡,在不觸犯法律的前提下,我琢磨著做什麼生意最掙錢,最一本萬利!兵器生意不錯,但一個不好會被定下謀逆叛國的罪名。走私倒鹽雖是意會不言傳的賺錢買賣,但龍頭的地位掌握在幾個外戚勢力手中。若想在他們的飯盤裡分一杯羹,不容易且不安全。走鏢護航的買賣,風險也大,安全性不高。
我手中的筆落下,濺髒了白緗裙,大片的黑漬醒目,我呆呆的望了好久,靈感突發,興奮的讓人四處找林默回來,林默風塵僕僕的趕回,我喜滋滋的將我的計劃和盤托出,林默略猶豫,不確定。
我極力扇風“你多派些人手仔細打探,若找著啦,先不要聲張,回來咱們將地買下,僱些勞工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