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快意,他根本就不是那型別的,幹嘛裝樣?
“我跟你重申很多次,我是孕婦,你竟然敢點我|穴道?萬一血液不暢,我腹中孩子出事,你拿什麼賠我?”
柳絮飛的臉,冷了幾分,拂袖離開。
“你?你。。。。。。”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盤啊,到了地頭,立刻就擺起教主大人的派頭,我氣的無話說,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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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中一連待了七八日,確定肚子裡的寶寶胎動無異常,才敢出院子走走,身邊突然出現的蒙面女嚇我一跳,我自然記得當初她贈與的那一記佛山無影腳,一腳就將我踢暈了,心中發憷,“呵呵,您跟著我作甚?”
她不會是暗戀螃蟹成狂,親自來掃清路障的?
“您別誤會,我和螃蟹男沒什麼的,啊!——就是教主,如果小女子有得罪您之處,望請告知,小女子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蒙面女遲疑下,不解:“你為什麼喚教主為螃蟹男?”
我答得更起勁:“您不知道,教主大人之所以留我性命,無非是我曾救過教主一命,當時腹飢難忍,只生烤了幾隻螃蟹,教主大人吃的特別香,以前我又不知道他老人家大名,所以就口誤,口誤!不是存心起外號!”
濛濛面女眼神飄忽,盯視一方很久,才道:“你是真不喜歡教主?”
我暗喜,終於問到點子上了,點頭:“您放一萬個心,教主大人不是我這等庸俗敢覬覦地,您這般花容月貌配教主,那是‘狼’財女貌,美得很,配極了!”
蒙面女的眼突然間凌厲兇狠,低下頭,隱忍半晌,才道:“剛才教主就在你身後,現在走了!”
啊?我回頭,背後幾丈遠空空無人,再回頭嚇死我!
蒙面女不知何時摘下面紗,廬山真面怪嚇人的,眼以下傷痕滿頰,怪不得我說‘女貌’時,她反應這麼大!
“對不起,一般絕色美女都流行出門帶面紗的,我不知道您是這樣,所以滿嘴渾說,您可別生氣”!
蒙面女輕哼一聲,重新戴了面紗,“教主吩咐我看護你的安全,不過,若你再胡說,我先殺了你,再自殺向教主請罪!”
我嘴張得老大,原來蒙面女故意誘導我說出那番話,即便柳絮飛聽了去又怎樣?想不到螃蟹居然派人專門看護我,不過,蒙面女太兇悍了些,輕聲問她:“您叫什麼名字?我日後總與你相處,不能蒙面女,蒙面女的叫,是吧?”
“柳丁”!
柳丁?好名字,沒叫發條橙就萬幸了,只要我不招惹柳丁應該無事,到哪都是混日子,挺個大肚還能幹啥?安心的在風雲教裡待著,一切等孩子出生後再計較,夏之後便是秋,孩子在秋季降生,大人和孩子都少受罪,溫度適宜洗浴也方便。
生了
越近臨產,我的脾氣越暴躁,可別人的地盤上,我也只能憋著,柳丁與我簡直是形影不離,柳絮飛之前院子裡的女人們,一個個都消失無蹤,莫非教主改了興致?
躺在床上的我,此時很緊張,因為生孩子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一陣快一陣的腹痛,嘴裡咬了絹帕不行,改咬細木棍,仍舊不行,木棍太硬,口感不好。
痛啊!痛的我恨不得殺人,憑什麼生孩子要女人來生?這問題也許問的太遲,桃花若在身前,我定要咬下他一塊肉,要他嚐嚐掉肉的苦楚。
產婆在一旁光叫我用力,惱的我大怒:“說‘呼吸,吸氣’再用力,我的命便送在你手上!”
柳丁的劍第一時間架上產婆的脖子,產婆立馬改詞。
大口的喘粗氣,憋見服侍的丫頭們一臉驚慌失措,她們畢竟都還是姑娘,沒見過這場面,她們慌,我就會慌,就會害怕。柳丁雖不怕,但她時刻監視著產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