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遇到空間亂流了依舊是歸靈婆婆有了先見之明才得以保得安穩。
這無一不是她在受她們的保護,而自己真正付出,真正去解決的貌似沒有。
而如今歸靈婆婆的離去,雖然有些不捨,但是她更加的覺得她對她們的依賴實在是太深了。
如此卻也是恐怖的。
而冉墨見煞天低著頭,不語。
也不去打擾,只是靜靜的看著外邊的空間亂流。
而也在這個時候,那六角星芒卻是開始緩慢的開始停了下來。
煞天見此也知道此行的目的地也就到了。
當六角星芒完全的停止運轉的時候,煞天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景物的時候,卻是覺得歸靈婆婆有些惡搞了。
因為他們所在的地方不是別的,正是那森中湖。
而在此時那六角星芒卻是沒有散去,在空中運轉了兩圈之後,卻是化為一個手掌大小的小星星,圍繞著煞天轉了兩圈之後,直接的依附在了煞天的手臂上,而煞天看了看手臂上的六角星芒一時間有些無語,這又是鬧那般啊。
這她是真的無語了,這六角星芒陣她是果斷的不會用的。
而且其他的不說了,這危險係數絕對是高得不能再高了。
當然這危險係數也只是停留在有驚無險的程度罷了。
“煞天,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冉墨站在一邊卻是看著煞天說道
“做我們該做的事情唄,還能做什麼。”煞天說道
至於該做什麼事,煞天卻是沒有明說,但是她眼睛裡閃過的狡黠卻是讓冉墨覺得絕對不是去做什麼好事,而且這事情還有一定的危險係數,不然的話還真的很難引起這個小惡魔的興趣。
她要做什麼,冉墨也是由著她去做,反正她認為好玩的話,那麼他就陪她到底。
“老太婆,你說,主人準備去做什麼?”九龍杯裡在這場各界歸位的硝煙裡唯一保留下來的兩個恐怖級的人物中的老頭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啊?不知道。”老太太很是乾脆的輕哼了聲對著老頭說道
老頭翻了翻白眼,嘴上不饒的說道:“我還以為你那麼聰明的人應該是知道的。誰想到你也不知道啊。”
老太太輕巧一笑道:“既然你說我是人了,我是人怎麼著也是有些東西不知道的,所以,你問了我也不等於白問了麼?”
老頭此時又一次的無語了,這次當真是他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他無話可說。也不知道怎麼接下去說。
而在旁邊卻是傳來一聲“噗嗤”的笑聲,這笑聲除了那白衣少年發出的還會有誰,老頭怕自己的婆娘可是不代表著怕白衣少年啊。
所以,不到一會的時間內,那白衣少年所在的地方卻是傳出陣陣的哀嚎。
而在一邊的黑衣少年竣奇卻是一臉的興味,可見他看到白衣少年捱揍是多麼的爽的一件事。
只是可惜了白衣少年被連累了。
也只能說白衣少年笑得不是時機,若是他不笑的話,估計就不用忍受這頓皮肉之苦了。可是世上哪有那麼的若是啊。所以,白衣男子的哀嚎那是此起彼伏的。
那節奏聽得人舒服至極,所以黑衣男子素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部,此時卻是好心情的彎了彎嘴角,表露這張臉的主人的好心情。
當然有人歡喜就比如有人是處在痛苦中的。這痛苦中的人不用問也知道是誰了,那自然就是白衣少年了。
白衣少年眼角的餘光看到竣奇在笑的時候,卻是用一隻手指著竣奇說道:“為什麼我們兩個都笑了,你卻打我一個,這不公平。”老頭此時卻是笑得古怪了:“你確定要公平麼?”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