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牧站了起來,“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狩魔獵人開口,留住了柳牧。
“還是要動手嗎?”
柳牧問道,雖然這位看起來無求無慾,但是如果柳牧毀掉了這個世界的話,也就意味著他也會死亡。
雖然死亡是註定的,但是柳牧卻是在加速,恐怕很少有人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從這個角度而言,雙方是不可能和平共處的。
事實上,狩魔獵人能夠回答柳牧這麼多的問題,已經讓柳牧有些驚訝了。
“不是。”只是狩魔獵人卻沒有絲毫跟柳牧動手的意思,而是一邊搖頭一邊從背後掏出了一個布袋。
布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好在狩魔獵人並沒有任何賣關子的意思,解開了布袋的口子,從裡面倒出了一大堆的比巴掌稍微小一些的長方形卡片。
“要來一局昆特牌嗎?”狩魔獵人已改剛才淡定無比的神色,一臉期待地問道。
“等一下。”
柳牧伸出一隻手,“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毀掉深淵,不管怎麼說,至少是在加速這一過程,等於是在殺你,你居然不阻止我,還找我打牌?”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狩魔獵人一臉正常的表情,“萬事先來一局昆特牌不是正常的嗎?”
“這哪裡正常了?”柳牧忍不住問道。
“這那裡都很正常啊。”狩魔獵人一臉正經的表情,都讓柳牧有些懷疑不正常的其實是他自己了。
“好吧。”
不過想了想,柳牧還是重新坐了下來,“說吧,怎麼玩?”
“很簡單,我教你。”狩魔獵人的語氣可比剛才激動多了。
如果說剛才的狩魔獵人只是類似於客服機器人完成任務的話,現在的狩魔獵人就從機器人客服變成了人工客服。
“懂了。”
講解了一會兒,柳牧不蠢,自然明白了怎麼玩。
狩魔獵人手中的一堆牌,也足夠兩個人玩出一些花樣來了。
很快,這個小木屋內,兩人以一群虛假之影的“囈語”為背景,玩起了昆特牌。
“滿足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狩魔獵人輕輕出了一口氣,對著柳牧說道,“謝謝你陪我玩牌。”
“嗯。”
柳牧看著眼前的昆特牌,隨意地應了一聲,看起來心不在焉的模樣。
“走吧。”狩魔獵人伸出手,就要把桌子上的昆特牌給收起來。
“等等。”柳牧卻伸出手,按在了桌子上的牌上。
“嗯?”狩魔獵人有些疑惑地看著柳牧。
柳牧說道:“再來一局吧。”
“你不是要毀滅世界嗎?”狩魔獵人有些奇怪地問道。
“先來一局昆特牌不是很正常嗎?這可是你說的。”柳牧說道。
“那就來。”
狩魔獵人當然不會拒絕柳牧的玩牌要求。
就在柳牧跟狩魔獵人愉快玩牌的時候,深淵當中又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深淵之主強勢歸來,滅掉神羽一族的三大王族,剩下的兩大王族自然有著強烈的危機感,於是兩大王族毫不猶豫地選擇了聯合。
成為了深淵當中的一股強大的勢力。
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各樣的勢力,因為柳牧的刺激,開始冒頭。
一時間,深淵可謂是混亂一片,群魔亂舞儘管以前也好不了太多。
但是現在的群魔亂舞好歹有了一個明確的目標,就是對抗歸來的深淵之主。
這是當年的深淵之主都沒有得到過的待遇,畢竟當年的深淵之主非常“宅”,只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