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就因為倭襲擊了你們的沿海?”
“罪責難道就這麼大?”
朱橚則是緩緩的站起來揹著手朝著外面走去。
一邊走一邊開口。
“有些東西,你不懂。”
“你也不曾經歷。”
“我有不曾經歷。”
“但是他就是存在。”
“所以你們就要償還。”
接著身影消失在了眾人的面前。
松本立花呆呆的在地上坐了很久才開口。
“瘋子!”
“你是個瘋子!”
“你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朱橚!!!”
“你是瘋子!”
馮秀梅此時坐下來看著地上不停哀嚎的松本立花道:“既然來了就不用想著回去了。”
“你回不去了。”
“我不知道你們怎麼得罪了殿下!”
“但是你還能活著就最好閉嘴。”
“或許你還能有活命的機會。”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
“眼前的這位年輕的殿下。很快你就會知道他的能力和權力!”
“他是我大明皇帝的第五個兒子。”
“手中有軍權。”
“而且深受信任,掌錦衣衛,京師的兵權都他手裡!”
“是太子殿下一手帶大的。”
“很大程度上。”
“他的話。”
“或許可以等同於聖旨,等同於這個帝國的意志!”
松本立花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馮秀梅道:“那你到底是什麼人?”
“是他的夫人嗎?”
馮秀梅臉上閃過一抹傷懷道:“我不是他的王妃!”
“可我的姐姐是他的王妃。”
“那王妃呢?”
“死了!”
松本立花呆呆的站在原地說不出來話。
朱橚此時已經策馬出城了。
只是帶著幾個護衛。
一路來到了城外的王妃陵!
這裡還是一如既往的乾淨,同樣也是一如既往的安靜。
朱橚提著滿滿當當的吃的喝的。
還有一些東西文靜之前就很喜歡的東西。
他輕輕的來到了文靜的墓碑前坐下。
開始將這些東西放下。
接著開始拿出來布子開始小心的擦拭文靜的墓碑。
一下下的十分的小心和細緻。
一邊擦拭一邊開口了。
“文靜,過年了。”
“我也回來了。”
“一路上緊趕慢趕的可算是回來了。”
“往年的這個時候我們該一起去皇覺寺上香。”
“順便還要出去轉轉。”
“今年也不例外。”
“雖然你不能出去了。”
“可是我能來陪著你啊。”
“我給你帶來了許多吃的。”
“許多喝的。”
“還有你做喜歡的一些小玩意。”
“對了,我還帶來了酒!”
“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
接著坐下來給自己和文靜都倒酒。
朱橚奶來酒杯一飲而盡。
接著也將文靜杯子裡的酒水都灑在地上。
再次開始絮叨起來。
冬天的白天本來就沒有晚上長。
夜幕也緩緩的額降臨了。
朱橚此時很明顯有些喝多了。
牛海城這時拿著許多的煙花和爆竹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