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如今正是國子監大比的時期,所以做為國子監大祭酒的周顯,在這個時候自然是在國子監裡的,而溫雅正是打算去國子監找他,順便看看顧展銘今天的比試。
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夏影掀開車簾觀望,只見她們馬車的正前方正有十幾人擋在那裡,想來這些人是故意把馬車攔下來的。
“小姐,是趙簡。”夏影道。
溫雅也已經透過掀開的車簾看到了趙簡,以及他身旁的十幾個奴僕。
溫雅眉頭一皺,這趙簡想要做什麼?難不成他還想把她擄回去不成!
馬車外,趙簡見馬車停了下來後,也不廢話,便直接示意奴僕上去奪取馬車。
兩個奴僕會意,走了過去,粗魯的就要把馬車的車伕拉開。
車內,夏影瞬間抓住那兩個奴僕伸來的手,並狠狠的甩開。
溫雅皺著眉頭跟夏影下了馬車,這趙簡果然無恥,竟然真的想把她擄回去,好脅迫她娘顧氏和顧展銘,實在是可惡。
“趙簡,你想幹什麼?”溫雅雙眼直盯著趙簡道。
“你這逆女,我是你親爹,你竟敢這麼直呼我的名諱。”趙簡大怒,被自己的女兒直呼名諱,這種事他連想都沒想過,這叫他如何能不怒,他暗下決心,待會把溫雅帶回府後,一定要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我親爹?哼!我說過,我爹已死,你不是我爹。”溫雅話語中不帶任何敬意,她毫不客氣的對著趙簡道。這趙簡如此卑鄙,還想當她的爹,真是做夢!
長安人流極多,這裡發生了事,只短短不一會便有許多人匯聚在這裡準備看熱鬧。
趙簡被溫雅的話氣得臉上鐵青一片,可他也不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在跟溫雅爭論什麼,因為那樣只會丟他自己的臉,隨即他示意奴僕上前要將溫雅抓住。
溫雅嘴角冷笑一勾,看來這趙簡併沒有了解清楚,只不過帶著十幾個奴僕也敢來動她。
溫雅身旁,溫雅示意夏影動手。
得到溫雅的示意,夏影瞬間就動了起來,她一腳就將最前的一個奴僕踢翻在地,隨後一個手刀又劈在一個奴僕的脖子上。。。。。。
雖說對方有十幾個人,可畢竟只是普通奴僕罷了,不到三十個呼吸便被夏影全部撂倒在地。
溫雅淡淡的憋了一眼臉上一會清一會白的趙簡,隨後招呼夏影上了馬車,馬車拐了個彎消失在了道上。
趙簡氣得氣得渾身直顫,看了眼四周指指點點了百姓後,便帶著奴僕走了。今天他丟臉真可謂是丟大了。
“小姐,要不是你特別示意,我還真想上去給那趙簡兩掌,他實在是太無恥了,竟想抓小姐威脅夫人和展銘少爺。”馬車裡,夏影對溫雅道。
“他。。。畢竟是我爹,我可以不認,但真要是把他打了,那可就鬧大了,以後我都不要出門了。”溫雅嘆了口氣,她也是無奈啊,趙簡是她爹這是事實,她認不認是一回事,但打肯定是打不得的,這個溫雅還是有點分寸的。
馬車又行了一段路,突然又停了下來,並且外邊傳來的議論紛紛引起了溫雅的注意。
透過車簾,只見前面正聚集了一大群人,並且議論之中不時傳來‘皇榜’‘太后’‘治病’之類的字眼引起了溫雅的好奇,隨即溫雅吩咐夏影過去打聽。
夏影應聲下了馬車,不一會她便回來了。
“小姐,那是張貼有從皇宮裡發出來的尋醫榜文,榜文上說是太后的頑疾又發作了,而且還已經昏迷兩天了,連太醫院的眾位太醫們也都速手無策,本來這就相當於宣佈太后無藥可治,只能等死了的,但當今皇上乃是位極重孝道的孝子,他不忍看著自己的親孃就這麼離自己而去,便發出了這張尋醫榜文,承諾只要有人能治好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