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小花期待的樣子,張小虎也是苦笑道:“唉,你也別羨慕我,這個內功心法也不是那麼神秘的,等你修煉的時候就知道了,我現在也勉強有些氣感罷了,這一段時間在外面跑鏢,倒是沒自己練,空閒的時候也只是練自己那套拳,不過呢,我倒也聽你的話,有時候也練練那個南枝拳,畢竟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也有些體會了。”
張小花很高興的聽著二哥的話,為二哥的進步所高興,突然,他好像抓住些什麼似地,可細細想來卻是不明白,於是他,用左手抓住張小虎的胳膊,急迫的問:“二哥,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張小虎的嘴都歪了,疼的“呵呵”抽冷氣,說:“小花,你快放手,輕著點,幹嘛用這麼大力呀。”
張小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緊鬆手,訕訕說:“嘻嘻,二哥,不好意思啊,你剛才說的話,好像讓我想到什麼,別介意呀,快點再說一遍。”
張小虎莫名其妙了,說:“不就是說聽你的建議,練南枝拳嘛,跟以前的拳法相互借鑑一下。”
張小花想了想,搖搖頭,說:“不是這個,還有呢?”
張小虎皺眉說:“再有就是內功心法也沒有你想象的那般神秘呀,我現在也就是有一點氣感,別的也沒說什麼的。”
張小花又想了想,還是搖頭。
張小虎沒法,道:“就是這麼多,也沒說什麼呀,跑鏢的時候,不能靜下心練內功心法,只能練拳法,我除了拳,也就是南枝拳,別的不是很熟的。”
聽到“拳”這三個字,張小花的腦海一陣閃光,呵呵,對了就是這個拳,怪不得剛才聽到二哥說什麼呢,讓自己觸動如此的大,自己連續了百十來種拳法,就是這個拳沒有學,唉,什麼叫熟視無睹呢?就是說的這種情況吧。
其實說來事情也是極為巧合,何天舒教授張小花拳法的時候,張小花說過他見過人家施展拳,可怎麼都沒有練成一招半式,而這拳又是出名的繁雜,等何天舒見到張小花那恐怖的記憶力後,死活是想不起教他這套拳法,也許是他選擇性的忘記吧。
而張小花在蓮花鏢局讀拳譜的那段時間,鏢局並不是沒有拳的拳譜,可是因為張小虎練習拳出名的原因,很多人都去書館借來拳的拳譜研究,想從中再學到一些東西,所以,書館的拳譜早就被人借去,張小花自然是看不到的。
而張小虎在鏢局練拳的日子,張小花又在專心的讀別的拳譜,當然沒有想到去學二哥這個舀手的拳法,甚至,剛才在渝老的屋裡,那掉在書架縫隙裡的拳譜,也許就是拳的拳譜吧。
總之,種種機緣巧合,讓張小花到最後,才想到自己還有一套最最熟悉的拳法,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的拳法,拳,他還沒有學!
唉,造化弄人呀。
不過,既然又找到一套自己沒有學會的拳法,張小花依舊喜憂參半的,這拳法也許能湊齊,也許不能,總之自己這次是不能抱太大的期望,只希望能從裡面學到一招半式即可的。
而能教授自己這個拳法的,就是自己的嫡親二哥,那張小花也就不必客氣的,當場就要讓張小虎擺開架勢教自己。
張小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說了一會兒話,這個弟弟就一驚一乍的讓自己教他拳,雖說自己並不介意,可看看旁邊站的李錦風,又打量了一下這個稍顯狹窄的小屋,張小虎有些猶豫。
李錦風似乎看出張小虎的猶豫,趕緊說:“張兄不必在意我,我知道小花的性子,再說他也是我的啟蒙學生,能看到他的進步,我也是很高興的。”
張小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莽撞,說:“不好意思啊,李公子,等我學完這個拳法就跟你說話啊。”
張小虎又說:“小花,這個屋子是不是有些小?可能施展不開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