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囑咐那個的,李錦風卻又不捨哪個呢?
浣溪山莊的保安還是很嚴格的,張小虎和李錦風進來的時候,是舀了腰牌,並有護衛送進來的,這出去自然也要有人相送。三人走出小屋,外邊的雨已經淅淅瀝瀝,像是要停了,出於禮貌,張小虎和李錦風走出小院之前,還到何天舒的屋裡道了別,張小虎也是請何天舒以後的日子多多的照顧自己這個弟弟,何天舒自然是滿口答應,又說了些謙遜的客氣話,三人這才離開小院。
小院離偏門是有段距離的,一路上有青石鋪路,倒也不泥濘,三人邊行邊談,李錦風看到路邊的田地不由的問:“小花,這田裡種的是什麼啊?有的是莊稼,我倒是認得,那些呢?看起來跟草一樣的,難道是菜蔬?”
張小花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說的好,就阻止了他的問話,道:“李大哥,莊子裡有規矩的,很多東西都不能給外人說,您也不必多問了。”
不過,隨後一轉念,又道:“若是您那裡有什麼種植草藥的書籍,可以幫我搜集一些,我還是願意多看看的。”
李錦風聽了,隨即嘴角上翹,面帶微笑。
一路行來,天色已是晚了,暮色沉沉,雨點已經不再滴落,旁邊的溝壑想起了蛙聲和其它昆蟲的響聲,想是雨後了,出來透氣。
這般景象不由讓兄弟二人想到了郭莊,張小虎提先說到:“小花,出來已經好久了,想不想家呀。”
張小花黯然道:“想啊,自然是極想的,可是,還沒有創出任何的名堂,若是讓家人知道,平白添了煩惱。”
張小虎也嘆口氣道:“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總也要給他們報了平安吧,要不,爹爹和孃親在家也是擔憂掛懷的。”
李錦風皺眉說:“張兄可以讓熟人帶個口信之類的給家中,不就行了?”
張小虎苦笑道:“我兄弟二人孑然來此,並沒有親戚朋友在平陽城,哪裡又有熟識的人幫忙帶信?”
李錦風笑道:“張兄卻是忘記了,平陽城不是還有我這個同鄉嗎?”
張小虎說:“我知道李公子是魯鎮來的,可您不也一直都在書院讀書?記得公子也是孑然一身的,哪有時間給我們帶口信?”
李錦風點頭說:“你說的沒錯,不過,書院冬夏兩季一般都有假期的,時間雖然不長,但足夠回家一趟的。這個夏天我在書院攻讀,另外也幫助張小花啟蒙,也就沒有回魯鎮,等過段時間,我倒是可以幫你們捎了口信回去的。”
張小花和張小虎異口同聲的說:“真的,李公子,那可太感謝了。”
李錦風擺擺手說:“兩位不用客氣了,都是獨在異鄉為異客的,應該是相互幫襯,我這不過是舉手之勞,何必呢?”
談話間,就到了偏門,守門的護衛驗明瞭腰牌,又讓張小花在一個冊子上籤了字,這才放張小虎和李錦風出去。
三人站在大門外,張小虎望著自己的弟弟,張小花也如小時般拽住二哥的衣衫,有些不願撒手,雖說兩人離的也不是太遠,不過,這動輒就一個月不見,也難免不捨,倒是李錦風看得開,說:“兄弟二人總也是在一個平陽城生活的,若是小虎忙著練武,沒時間想著來,等我閒暇了就去拉你前來吧,以後多來就是。”
張小花想想也是,就放了手,隨即說:“李大哥,我二哥若是沒時間,你來也是好的,等哪天我見到秋桐姐姐,就跟她說你想見她,好不好?”
李錦風聽了,笑眯眯說:“這話說的我愛聽,不怨我來看你一遭,不過,不用太過刻意的說我想見她,只稍稍提一下就行了?”
張小花不解,問:“咦?這是為何?”
李錦風說:“這個你不懂的,還是小孩子,等以後就知道了,按我說的做就是了。”
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