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碰到水門派的秘密,好傢伙,一不小心被圍攻了,雙拳難敵四手,我和浱陽只能採取先走為上的策略,結果他們簡直狗皮膏藥死追著不放啊!我們逃啊逃的就來到了一處河邊,看見一男一女在那烤魚!浱陽當時就喊道,河邊有人別連累無辜,換道走!”
他說著哈哈笑了兩聲,“後面我發現浱陽簡直心機,他這麼一喊,那兩人就轉過身來了,正是盟主和盟主夫人!後面水門派的人追上來將我們團團圍住,我又不敢暴露盟主的身份是吧,就艱難的應付著他們,結果盟主夫人起身,祭出鞭子刷刷刷的,把十幾個人都給抽飛,那遊刃有餘的態度,像似在教訓家禽,帥呆了!”
教訓家禽……
沈銀秋抽搐了幾下嘴角,這個比喻她該說用的非常好嗎?
他們還站在走道上來著,都沒有坐下,聽了莫少恭說了一串話後,浱陽請沈銀秋等人落座,點明道:“若不是你當時莽撞,在他們商談機密的時候弄出動靜,後面就不會被追殺了。”
“你這是在怪我?!”莫少恭橫眉冷對。
浱陽熟練的順毛,“沒有啊……都是那水門派幹了見不得人勾當,心虛。”
“這還差不多。”莫少恭扭頭,準備跟沈銀秋繼續說他這個月的遭遇。只有和沈銀秋說,他才能有種找到知己的感覺。
卻細心的發現,沈銀秋只露出一隻手。
浱陽給沈銀秋他們倒茶,沈銀秋也是用左手象徵性去接,他可不記得沈銀秋什麼時候是左撇子了。
他的眼神在沈銀秋臉上過了一遍,又在万俟晏身上打了個轉,收起心裡見到熟人的高興,疑惑問道:“少夫人,你的右手怎麼了?”
沈銀秋低頭看了眼還在上著夾板吊在脖子上的右手,笑了笑道:“不小心骨裂啦。”
嘶,這種自豪的語氣是咋回事?
万俟晏無奈的搖了搖頭,莫少恭和浱陽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骨裂啊!
“少夫人,骨裂……不疼嗎?”
沈銀秋扳正神色,“你拿刀子戳自己手臂傷至骨頭試試疼不疼!”
“那你這麼開心幹嘛……”他小聲應道,然後反應過來,差點想拍桌子道:“是誰傷了你!沒有點內力,怎麼能把刀子戳的那麼深!”
雖然力氣大的人也可以拿刀子戳到人骨頭,但那要近距離啊,像沈銀秋這種身邊總有暗衛保護著的,怎麼會容許有人在近距離貼身的位置傷到。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遠端,有人用暗器!
沈銀秋感嘆的看著他道:“看來出去這段時間,讓你學到了不少嘛,腦子轉的比以前更快了。”
剛說完,她就換上一臉悲憤,“是辛子國的人!他們太陰險了!一個大男人竟然扮成女子,而且還長的那麼柔美!更可惡的是,他還想殺我!”
浱陽和莫少恭:“……”還能不能正經了?這樣很容易把他們的憤怒給嚇跑的。
“調皮。”万俟晏喂她喝了一口茶水,轉而看向有些呆滯的莫少恭他們問道:“你們在哪裡遇到盟主,此後就一直和他一起嗎?”
沈銀秋嘀咕,那舅舅應該很不高興,哪能讓莫少恭和浱陽破壞他跟舅孃的二人世界。
浱陽回答万俟晏的話道:“並不,當時未來的盟主夫人救了我們之後,我們和他們就分開了,但前些天在洛水鎮巧遇到,聽說盟主要回京,我們想著出來許久,就跟著一起回來。”他似乎剛想起了什麼又道:“盟主說要帶未來的盟主夫人出去逛逛,剛離開不久,應該沒有那麼快回來。”
沈銀秋有些暗笑道:“你們為什麼都喊未來的盟主夫人啊?”
莫少恭立馬接話道:“是盟主讓我們喊盟主夫人的!但未來的盟主夫人不同意,所以我們只能加個未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