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劇。
兩個人都瘋了吧。她暈暈乎乎的感覺每次和這個人在一起她僅有的節操都會不見。
柳夢很是嚴肅的開口:“你做什麼?我告訴你快點住手。不,快點住嘴。你知道她是誰嗎?”
良久,他終於把她護在懷裡:“柳小姐,我當然知道她是誰。她,是我的女人。”
腰下的肉被懷裡的人掐了一下,那墨色雙眸卻深情無雙。
這不是她第一次聽過,只不過上一次他說的時候還是在酒桌上她無法當真,可是這一次她卻忍不住有點想當真了。
柳夢可不服氣了,這男人那裡來的居然敢和她陸總搶人。此刻她覺得自己一定要維護她養了多年的豬。
葉歌苦逼臉:你奏凱,寶寶恨你。
拜託,柳大小姐,你居然還認不出眼前的男人是誰?你好意思說你還是男神擁護團團長嗎?
三個人正僵持著,最後還是夜豹出場了。他俊美的容顏和溫和的談吐很是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小姐,這是我的朋友。你消消氣,這杯酒我請你的。”
陸成鈞依舊沒有放開他,表情冷淡的好像除了身邊這個人其他事情都不在乎。
柳夢很豪氣的把酒喝掉,可是沒過多久便失去了意識。那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嘴角的笑意無比惡劣的狡詐。
葉歌也被這急轉直下的情況給弄懵了,幾乎是下意識的掙脫開他的懷抱想要去看看柳夢的情況。
男人卻強硬的不容抗拒,眼神和夜豹交匯了一下,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扯出了喧鬧的夜場。
“放手,你這個禽獸,你把柳夢怎麼樣了?你到底幹了什麼?”葉歌今天穿著黃色小洋裙,紮起了馬尾清新可人,可是此刻在掙扎中連衣裙的衣帶都滑落了。
男人莫名覺得那雪白的香肩在夜裡晃眼無比,亂了他的心緒。
葉歌很是惱怒這個男人從來都是那麼霸道,容不得她拒絕,她也就在他心情好的時候敢撩撥他,無關痛癢。一旦這個男人想做些什麼,她根本沒有抗拒的餘地。
外面停留的車是一輛軍用悍馬,男人把她放在車上,邪氣的笑笑:“再吵,我就在這玩死你,然後拖去大海沉屍。”
手撫摸上她的小腿,眼神不懷好意好像在考慮什麼地方好下口。她只覺得每次穿上華服的陸成鈞簡直比平常的時候帥了不知道多少倍,野性的讓人不敢直視。
此刻,節操更是為零。
我去,我告訴你殺人是犯法的,你再這樣我就去告你。她才不要被拖去大海沉屍,可不可以換個死法。她欲哭無淚,只是還是倔強開口。
“你告訴我柳夢到底怎麼樣了,這是我帶她來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你剛剛叫我什麼?”男人忽然問了這麼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從大魔王大鳥怪吧陸變態再到禽獸,寶貝,你好像很熱衷於給我取名。”唇含住了那小巧如白玉的耳垂,手掌覆蓋她胸前的綿軟,卻沒有太多過分的動作。
哪怕如此她也被嚇出一身虛汗,總感覺現在他已經到了臨界點。不過也是,他們認識也有兩個月了,如果他真的沒偷吃的話,也該憋不住了。
她現在只能這樣想了,手掌慢慢下滑幾乎要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她也不敢回答那個問題,此刻看見那手背上結出的血痂,心裡不知道怎麼就疼了一下。
“喂,你的傷還沒好,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
“你說這?”他抬起手,唇角輕輕勾起,氣度斐然優雅迫人。他湊近了盯著她看,兩個人的吐息交纏成一片,他壓低了身子,簡直像用自己的身體築成一個囚牢。
“對呀。”葉歌沒好氣的回答,氣鼓鼓的不想和眼前這個小氣的人說話。不就是一間破書房嗎?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