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那個人一定很強大,強大到我們都奈何不了,所以靳空才忍辱負重,寧可狠心離開我也要走向另一條路對不對?”我說完後,感覺心臟瞬間又活回來,然後我不等他回答就自行道:“對,一定是這樣、一定是!該死,你們為什麼不直說!”
沈遇白的眸色從暗沉一轉明亮,他的眼眸是黃棕色,不適合暗沉,會顯得人很乏悶。這樣的明亮更適合他,“因為危險。”頓了一頓,他偏頭問我道:“想出答案,你不走了?”
“我當然不走!我會呆在靳空身邊,陪他找狐珠。找真相,再也不會動離開的心思了!”
那一刻仿若剝開雲霧見青天,而那一刻沈遇白的手一揮動,地上的粉末消失不見,一起消失不見的還有他自己……
“機會只一次。錯不再來。”
空氣中留下他孤冷淡漠的聲音,靜謐幾許後,我捏緊了拳頭看到床頭的一柄和瀾匕想到什麼又迅速坐起來:“你去哪?我還有話沒說完,我的匕首少了一個……”
暫時來看,我想離開變強是不可能。但這傍身的法寶,又是靳空給我的,我絕對不能丟。只我沒想到的是……
“是這把麼。”
倏然之間,門就開了,靳空神出鬼沒的方式嚇得我心臟一緊,然後我見他手裡拿著一把藍色的匕首朝我走過來。
“咯噔、咯噔。”
再見到他,我對他仇恨雖有、可卻沒那麼深,我心裡仍舊責怪他為狐珠騙我、棄我,可我……也愛他。
“什麼眼神。”他站到我面前時,把匕首的尖朝著自己。把手方向給我:“門前撿的,上面有你的味道。”
那瞬間,我並沒有接過匕首,反而看著他的眼……
那雙熟悉又陌生的丹鳳眼。
“辛辰,我的星辰,如果你還願意接納,我想我們重新認識一次也不錯。
僅僅是我想。
離開與否,在你。你若想殺我為父母報仇,就必然要我愛上你,狐珠天地不滅。唯愛可滅,所以,下一次我愛你時,你便有了殺我的權利……
落款,無星之空。”
對於信上的大致內容我沒有超人的大腦。卻記住了這最後一段……
“是我愛你時,你便有了殺我的權利麼……”
我心裡重複著,再望著那把匕首的尖,別開臉並且躺下道:“放在桌上吧。”我說完後,又轉過身,躺在床上調整著自己的思緒和情緒。
然他並不讓我調整,躺在我的後方,雙手直接從後方抱住了我!
那瞬間,熟悉的姿勢令我身體一僵,我聽他在我耳旁低笑:“果然是背後麼……”他並沒有好好說話,說到一半,在我的脖頸處輕輕細細又撩人的嗅了一嗅,隨後就把下巴擱上來,咬住我的耳垂,嘶喃沉聲道:“辛辰。你好香……”
他說的話就像是當年,帶電的線酥酥麻麻的穿過我的耳朵裡神經,遍沿全身,隨後,就熟悉如往的往下親吻,到脖頸,到心臟,讓我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抖,更是死死咬住下唇,他……真的失憶了嗎?
卻是他真的失憶了。在心臟處輾轉幾許就解開我的第三顆扣,唇向高處走,銜住了我的……
“嗯~”
三年又數月,我卻從未和他越距打上過二壘,在今日之前,我一直覺得他是珍惜我,可是看了那封信我知道他只是不想投入太多,作為粱睿,他只要對我好就行……可作為靳空時,他為粱睿又忍了太多。
到如今失憶的他彷彿變了一個人,卻又還是那個人,對我好,對我溫柔的人。繼續往下吻著,他的唇涼又軟,吻完小腹又欺身往前,再壓下時,嫻熟的找到我的唇,手上只輕輕一扯,我們彼此就一絲不掛了!
第二次,我們坦誠相對,我還記得第一次,他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