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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而南宮信就快被她氣到吐血的時候,如微及時趕到,宣佈了一個終於能讓彥卿把注意力從這個名字上轉移走的訊息。

這家的正主兒回來了。

打從知道這狐狸的名兒起,彥卿就等不及想再見見這個南宮信口中和他關係“水火不容”的二太子了。

能這麼拿南宮信開涮還好端端活到現在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啊!

在這園子的大廳見到一臉陰沉之色還沒消乾淨的南宮信,凌辰和衛安兩個老江湖拜見之後就識趣地退出去了。幾個丫鬟也退到了門口等招呼,大廳裡就只剩下彥卿和這倆男人了。

北堂墨被關了這幾天還是宴會上那麼一副慵懶閒散的模樣,完全不像是剛被放出來的囚犯,倒像是剛度假回來的大少爺。

這兩邊給戰俘的待遇要不要差距這麼大啊……

凌辰和衛安一退,這人臉上的慵懶閒散立時去了大半,擰起劍眉沉下臉色就對南宮信吼了一句,“病成這樣還送上門去招惹趙權,你他媽活夠了啊!”

彥卿被這一句喊愣了,這是……關心吧?

還沒等彥卿理清楚狀況,就聽南宮信淡淡然地回了一句,“你不是一直想治他的脾氣嗎,現在有理由了。”

等彥卿繞明白這兩人話裡的邏輯關係時瞬間就凌亂了,腦子裡只剩下原來腐女閨蜜成天在耳邊唸叨的兩個字……

難怪如微說她對北堂墨意義非凡,難怪老覺得北堂墨看她的時候有點兒說不出的寒意,所謂“水火不容”,原來……如此啊……

彥卿搶在北堂墨再開口之前一邊浮想聯翩一邊說,“你們……慢慢聊哈,我就不打擾了,不打擾了。”

彥卿剛想溜走就被北堂墨一步上前攔住了去路。

北堂墨微眯起眼睛從頭到腳近距離打量了彥卿一陣子,直看得彥卿全身發毛退回到南宮信身邊,才扭頭對南宮通道,“我聽說這女人……”

不等北堂墨說完,南宮信沉聲截斷他的話,“這不是你聽說的那個女人。”

北堂墨展開眉心,“那她就不是那個女人了?”

南宮信淡然一笑,“就是她。”

彥卿很清楚他們這幾句對話是圍繞自己展開的,但也就只清楚這對話的主題是自己,至於什麼是她不是她的就徹底暈菜了。

不過她倒還看清楚一點,這幾句話說完,北堂墨眼中原本對她的那一抹若隱若現的冷意就煙消雲散了。

這是什麼情況……

不等彥卿想清楚,北堂墨微蹙起眉來對南宮通道,“離朝會還有不到兩個時辰,我就不留你們了。”

南宮信點了點頭。

這算是放他們走了?

“不過,”北堂墨再次看向彥卿,“既然她來了,不能就這麼走了吧?”

呃,這人不會是想……

“我那寢殿好像還沒起名字,你就給我寫塊匾好了,我滿意了就放你走。”

寫匾……

擦,自己腦子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怎麼還沒被這個純潔的社會清乾淨!

彥卿對自己默默無語了一下之後對北堂墨道,“起名可以,寫字不成。”

北堂墨又恢復到那慵慵懶懶的狀態,抱著手下巴向南宮信一揚,“那就讓他替你寫。”

“好。”

如微來布好了筆墨紙硯,彥卿湊到南宮信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就看南宮信淺淺笑了一下,提筆落墨。

隨著南宮信行筆,北堂墨把那落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字一個個讀出來,“天……上……人……間,”然後在彥卿意料之內地說了聲,“正合我意!”

走出二太子府,準備上馬車前,南宮信輕聲問身邊這女人,“你們那裡當真有個青樓叫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