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背後,是長達一整天的背誦。為了記住這些陣型以及能夠快速做出應對,少女可謂是飽受了斯巴達教育的殘害。
然而教育者是,人不可貌相的堀川國廣。
“我跟你說啊……嗚,小國廣,他簡直,他簡直……”事後,睦月抽泣著對安定哭訴道,“就是個大魔王啊嗚啊啊啊啊!!!”
“吵死了。”在一旁陪聽的清光立刻往少女口中塞了塊大福。
“嗚……”哭喪著臉嚼了幾口,睦月突然沉默了。
“……怎麼這麼好吃。”
紅眸少年笑得狡黠,深藏功與名。
話說睦月曾無數次擔心身為肋差的堀川國廣上戰場的問題,卻被其他人一致認為是多此一舉。少女心說敢情受傷的不是你們哦高高掛起,再看小男孩默默正了正腰間的刀,對她笑得一臉無害。
然而當刀真正出鞘之時,她卻覺得自己被這魔王狠狠打了臉。
“太遲了!”
那身影瞬間消失在了揚塵之中,只見冷光劈下,幾聲悶響之後,對面的一把短刀便已然重傷。小國廣收了刀,轉頭朝著目瞪口呆的睦月微微頷首致意。
少女覺得自己被深深地欺騙了。為什麼這麼小個小男孩卻有如此的戰鬥力?然而她還是個可憐的戰五渣!
清光拍了拍她的肩:“別慌,他還不算什麼,如果以後有幸能見到螢丸的話,你會知道什麼叫做一擊必殺的。”
“……不!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三條睦月這隻駱駝被來自於清光的最後一根稻草給徹底壓垮了。
不知不覺來到了函館的最後一戰,若是用rpg遊戲來比喻的話,大抵能算是一個小boss點。睦月一一檢查著眾人身上的刀裝,大致被消耗了三分之一。
“那就快點打完快點回去吃晚飯吧?”
一聽見“晚飯”二字,就連不善於流露感情的山姥切與鳴狐也振奮起來。
——然而令睦月始料未及的是,這一次,清光並未探查到敵方的陣型。
這讓少女不免有些焦慮。
儘管擺的是最中庸的陣型,可她依舊無法按捺下高鳴不止的心跳。這種恐慌她從未嘗過,死死地揪住了心臟。
清光帶頭便是一記漂亮的斬擊,打得對面震懾三分。緊接著是從來都看不慣對面眼神的山姥切,堪堪躲過了對面的攻擊,鳴狐亦不甘落後,上前便是劈刀而下。
這一仗看樣子勢頭不錯,睦月焦急地來回望著,卻並不敢放下心來。
繼鳴狐之後接手的是刀裝只剩一小半的堀川國廣,拼著自己的刀法和對面硬碰硬,睦月正想說這孩子怎麼這麼傻,卻忽聽得走上前去的安定止了步子,疑惑地出了聲:
“對面……怎麼只有五個?”
“……欸?”
“睦月?!背後!!”
安定的叫喊猶如一道驚雷凌空劈下,這幾秒的時間只能供她轉過頭,看見早已埋伏在身後的敵方肋差,向她直直砍來。
躲不掉了——!!
殘陽似血。
自他肩頭噴出的血流,似要染紅了她的視界。
血。紅色。好多的血。好濃的紅。
擋在她面前的少年,被赤紅漸漸浸染。
所有的情緒迅速膨脹開來,混攪在一起,噴薄而出。
“清光——?!!!”
作者有話要說: 快來和我這個非嬸說說話嘛最近真是非到姥姥家了俺需要歐氣_(:з」∠)_
以及明天就能知道為何清光ooc得這麼厲害了(?
在函館就能遭遇不測的估計也就只有我家嬸兒了(鄧搖
☆、 難解
“自你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