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戰鬥的規則來進行，而不是現實戰鬥的規則。”

張義說完，又是一個縱身，搶在一名高階資料守衛完全形成之前，一個正拳轟出，巨大的衝擊力甚至形成了一股資料湍流，被張義的拳頭帶著衝向對手，一秒之後，那名高階資料守衛就別這個資料湍流席捲著不知道去了哪裡。

“資料戰鬥幾個要素，攻擊力量，攻擊頻率，致命一擊率，防禦力，格擋率，閃避機率，有了這些，才談得上其他元件，但是，用這些資料根本無法完整的形容一場戰鬥，這也正是資料之所以是資料，現實之所以是現實的緣故。”

“如果你是計算機，好吧，你不是，但是可以想象，好吧，無法想象，那麼可以這樣類比，如果有一個平民闖入你家的城堡，那麼你會不會親自衝出去將這個平民趕走？還是說，讓你們家族的警衛出動，就足以做好這些事情？”

凱洛莉亞大致明白了張義的意思，計算機在外圍防線上不會投入太過強力的守衛，只有張義的入侵級別太高，計算機才能被動的提高守衛的難度，這和現實世界沒有區別。

張義看著周圍的資料守衛基本已經清零，接著說：“計算機不可能把我們這麼快的數字化，無法得出我們的實際戰鬥能力，所以它只能使用類比，比如，剛才那個高階資料守衛打向我的一拳，就和我以前的所有重拳一樣，只是威力更大一些，畢竟，計算機制造資料守衛也要消耗大量計算和能量，過於強大的守衛它無法在這裡投入，只能製造出比我們強一些的守衛，但是，這種計算資料無法抗拒比它更強大的攻擊，也就是說，如果我的攻擊比以前有了新的提高，哪怕比以前只強了一點，就足以造成這些資料守衛的邏輯失控，它們不可能理解人類的成長性，在它們看來，人類和所有的資料符號一樣，會保持一直不變的實力，如果我的重拳比以前突然強大，它們無法接受這個資料變化，最終會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而消散。”

“所以，幹掉它們的不是我，而是它們自己。”

張義如此解釋，他已經能確實看見盧亞娜的身影，正站在控制檯那裡向著這裡翹首以盼。

“也就是說，比剛才的自己更強，是這樣嗎？”

蘭蔻忍不住發問，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把由剛剛那名尚未全部形成，就被張義一拳打散的資料守衛留下的斷刃，看上去很是有些躍躍欲試。

張義點頭，現在距離控制檯已經數米之遙，看上去不存在任何資料守衛，他已經能看清盧亞娜和李妍，以及癱坐在地面的太空骷髏，和柳夕顏。

最終的路途果然沒有阻撓，直到張義走上控制檯，這個半資料空間才發出了一陣古怪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表達某種憤懣和決心，又或者是某些東西正在覺醒。

“她是怎麼了？”

張義指著柳夕顏問。

“柳夕顏沒有問題，但是她必須穿著裝甲，為雅典娜提供避難所，這裡的資料變數太大，雅典娜已經接近崩潰，因此必須要利用裝甲控制核心來儲存自己的實力。”

張義苦笑，雖然他也知道，雅典娜以資料流形態存在時，只能呆在有活著人類身體穿著的裝甲中，否則即使是滿能量的裝甲，雅典娜也不能讓裝甲行動，甚至不能透過裝甲的通訊器發出聲音，不過當張義親眼看到這些時，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只用一拳就能把太空矮人連同裝甲擊飛的存在，也有脆弱的時刻。

“聽著，人類，你必須進入這個計算機的核心空間裡去，在那裡戰勝計算機的主程式，然後才能擁有這個半資料空間，還有這個基地的控制權，讓周圍這些該死的數字鉅變停下來。”

雅典娜在柳夕顏的裝甲中忽然說話，雖然是電子合成音，但是張義總覺得，那個聲音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疲憊和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