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可以不去嗎?”我走到里斯特面前,抓著他的袖子。
“怎麼,不想看你辛苦的成果啊。”
“有什麼好看的。”我撇撇嘴,“里斯特你也不用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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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得有個形式。不然得被人以為我是三明治了,想兩邊通吃。”里斯特說著,捏捏我的臉,“今晚陪我吧。”
又是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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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7、8點這個時段,里斯特帶我去一個賭場。
看著周圍並不是很陌生的景物,我有點想笑,想不到今晚的重頭戲竟是在化食街的賭場裡,這塊土地可說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忍不住揚起嘴角,里斯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沒有問什麼。
跟著里斯特進了賭場,我先是環眼了下週圍環境,並未見到魎他們。
“他們不在這裡。”里斯特帶著我往裡面走去。
我隨意看著周圍的環境,卻被一道熟悉的背影吸引住,那背影不高,我認識的人裡多是很高,這人會是誰,該是認錯了吧。我很快便把背影扔出腦外,現在也沒有時間給我多想其它事。
走到一扇門前,門外站著兩個保鏢,由他們為我們開門,我跟里斯特走進去,走進這次任務的終點前線。
剛進門,我先看到是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泉和壬,兩兄弟很悠閒地坐在那,也不見他們說話,一副安靜的畫面。
腦袋一瞥,我別開了泉望過來的眼神。
這是個適合小型聚會的會廳,中間是一張五邊菱形的桌子,此時已經有人坐到桌旁。
里斯特帶著坐下。坐下抬頭,我對面的秋禮貌笑笑,眼睛掃向他邊,是一個陌生的美國人,這男人該是奧斯頓,一頭濃密的金髮,比里斯特年輕,43歲。
往右邊看去是那天的三叔、四伯,擺頭向左是熟悉的魎,我朝他點點頭,魎旁邊還有一個位置,應該是泉或者壬的。
“都到齊了,那我們開始吧。”開口的是雲叔,他手裡拿著一副牌,一個人站在五邊菱形桌子的一邊。
雲叔話剛說完,坐在一旁的壬便走過來,他跟魎坐在奧斯頓的右手邊。泉並沒有參與進來。
“泉還不過來嗎?”三叔朝泉喊道。
“三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壬從來都只會派一人出來的。”泉還坐在沙發上,手裡正拿著一個杯子把玩著。
“是嗎?”回答泉的是四伯,只見他眼睛眯起,一副泉在說謊的樣子。
“當然。”泉還真睜眼說瞎話,那晚的海戰,他打前鋒,他哥哥可是進攻後方。
“一個兩個都一樣了。”雲叔站出來打圓場。
之前電話裡魎已經跟我說過了,今晚是里斯特攤牌的時刻了,這些人賭技都高著,再加上今晚的牌局是有意安排的,到時里斯特出哪張牌,哪方拿到手,便是說里斯特站在哪一方了。
“真是榮幸。”雲叔有些誇張地站在旁邊,“發牌,這活好久沒幹了。”
“雲,以前就是賭場的職員。”里斯特有點緬懷地說道。
“什麼職員,小弟一個了,哈哈。”雲叔邊笑,邊給桌上的六人發牌。
參與賭局的有里斯特、奧斯頓、三叔、四伯、壬、魎。
賭局開始,我乖乖坐在一旁,看著里斯特手中牌,不時地看看其他人,他們的神色都很鎮定。
“里斯特,”我跟里斯特咬著耳朵,“要出這張牌嗎?”
“那你想讓我出哪張牌?”里斯特看著我。
“呵呵。”我只是笑,不說話,里斯特反手在我大腿上擰了記,讓我差點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