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聽懂了這句話的潛臺詞,現在是她們倆了。她想了想,她雖是孤兒,可是有父母留下的大筆財產和忠心的管家,又有禾生這樣精明的師父,倒是沒有擔心過。
&ldo;可我和你一樣,夠用就行。&rdo;
蘇墨安沒有看顧念,語氣卻很是鄭重:&ldo;不行。&rdo;
其實總覺得顧念會選擇自己是很不可思議的,有時甚至會懷疑是黃粱一夢。總認為對她還不夠好,要更好一點,再好一些,把世間最好的東西都獻上。
何況,這條命也不知能伴她多久。為瞭解忘川,身體更差了,已經不是之前那些藥能維持的了。要想養回到之前的那種狀態,必須要有些更稀有藥效更強的藥才行。以物易物,診金,和自己製作,無外乎這三種方式了。
手裡最有價值的成品該是忘川了,而那山上應當還有活閻王的藥材才是,只要有時間,還是可以做到的。錢望不像她,受了重傷應當要很久才能復原。只是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瀰漫,蘇墨安總覺得她漏了什麼重要的事,又一直想不起來。
顧念見蘇墨安走著走著又走神了,熟練地伸手過去牽著她往前走。蘇墨安僵硬了一瞬,回神見是顧念,放鬆了下來,繼續試著回想起到底遺忘了什麼。
然而一路走到客棧,見到了三人,蘇墨安還是沒有記起來到底有何不對,索性也就把這些事放在一旁。
第二日一大早,幾人剛下樓,就碰上了陶然。他今天仍然戴著面具,只是換了個款式,像是專程在等她一樣,見到蘇墨安,將一張銀票遞上去。
蘇墨安站在原地看了看他,問道:&ldo;你是?&rdo;
陶然頓了頓,說道:&ldo;姑娘昨日給我把脈,今日我是來付診金的。&rdo;
蘇墨安回憶了片刻,不確定地說道:&ldo;腎虛的那位公子?&rdo;
一時間周圍寂靜極了,然後不知誰悶笑了一聲,頓時笑聲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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