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跪在那裡的那些人大卸八塊了。
蕭泰寧跟在路朝歌身邊時間可不短了,他雖然沒幹過這種事,但是他見過路朝歌幹過,就算是學他也學會了,說到底就是為了籠絡人心,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們要在阜寧縣作戰,阜寧縣的民心歸屬對於他們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父老鄉親們大家靜一靜,聽我說。”蕭泰寧大聲的喊道:“我們是涼州軍,涼州都督李朝宗的軍隊。”
剛剛安靜下來的人群,在聽到‘涼州軍’三個字之後,頓時又議論了起來,涼州軍他們可是聽說過的,那些從涼州來到這裡的商人說過,那些從這裡出去做生意的商人們也提起過,可是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涼州軍。
“我知道你們這段時間被這些狗官欺負的不輕。”蕭泰寧繼續大聲的說道:“所以,今天就在這裡,我來給大家主持公道,只要被他們欺負過的人,都可以站出來指正他們。”
“你們敢……”跪在那裡的束立群厲聲喝道:“你們誰要是敢站出來指證本官,本官定然饒不了你們。”
蕭泰寧獰笑著抽出了戰刀,走到了束立群面前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敢叫囂,看來你真的是太長猖狂了,你是不是覺得你還能活過今天?”
“你不敢殺我。”束立群囂張的說道:“我身後可是楚王殿下,你要是敢殺了我,楚王殿下也不會放過你的。”
“劉子騰?”蕭泰寧大笑道:“知道我來薊州是為了什麼嗎?就是為了打他,甚至是弄死他,我連他都敢殺,你猜我敢不敢殺你?”
“你……你……”束立群你了半天愣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而蕭泰寧看著一眾百姓沒有人敢站出來指正束立群和三班衙役,他知道這段時間阜寧縣的百姓被欺負的太狠了,短時間內他們可能都沒有辦法從束立群的陰影之中走出來。
蕭泰寧揚起手中的戰刀,直接砍下了束立群的腦袋,然後看向了圍觀的百姓,大聲道:“涼州軍,從來都不會站在貪官汙吏那一邊,我們只會為了保護百姓而戰。”
蕭泰寧這一嗓子直接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他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慢慢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大戰就要開始了,穩定住阜寧縣百姓的民心這個時候無比重要,亂世用重典自然本能心慈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