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可別再著涼了。”他又是訓斥著,“你說得也有理,不如就按你之前所說,一週休兩日,節日放假不調休,是不是還有個,呃?寒暑假?”
對對對,就該這樣放。
“嗯,那臣妾什麼時候也可以這樣放假啊?”我躺在床上,幻想著一年365天的假期。
“你若是想放,哪天不是閒著,可你自己非得要忙這忙那兒的。”他批完奏章,把碗拿走,命人把它洗了。
隨後他又回來了,準備睡覺。
“阿政,你去客房睡吧。”
他臉一黑,不解道:“怎麼?嫌棄朕?”
“臣妾風寒嚴重,怕傳染……”
“朕還沒如此脆弱。”他今兒睡在外側,額外蓋了一床被子,“睡吧,晚安,洛兒。”
“嗯。晚安,阿政。”見他如此固執便也不好推脫。
翌日起來,感覺已經好了許多,便想著去看看我的水稻。穿好衣服,都走到門口了,他非要給我多添幾件。
這下好了,徹底成粽子了。
他牽著我,到了稻田。見到一切井然有序,倒也放了心。我有預感,這一代雜交優勢肯定更為明顯。
我好了之後,立馬把他趕了回去。
“你就那麼想讓朕走?”
“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我把他送上了車,“皇上一定要按時用膳,勞逸結合,莫累壞了身子。”
“你才是。勞苦活兒讓他們做就好了,你沒必要親自去。”他坐上了車,又叮囑了我好幾句。
他如今也四十好幾了,說話越發像一位老父親。
“是,臣妾聽皇上的。皇上就等著臣妾的好訊息吧。”
“好。”
簾子放下,馬開始跑了起來。
我目送著那車輦慢慢遠去,直至消失在夕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