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遇一震,眸光那樣深邃地鎖住她,淺淺一笑,像是一個魔咒驟然被打破,他用力拔出埋在她身體裡的那根火|熱,朝他早已渴望已經溫|軟裡狠狠撞了進去,猶如千萬朵煙花,同時在兩人身體內炸開,繽紛璀璨,光彩奪目。
已經在夢裡跟她做過無數次,自制力超強的蘇遇居然就這樣在她身體裡秒射了。
他撞的太深太急太用力,像是多年來的感情終於找到了宣洩口,在她身體裡奔騰而出,洶湧而來,又快又疾,他很快就再次硬了起來,整個人就像徜徉在一片溫熱的水中,那樣痛快淋漓的翻騰撞|擊,每一次都撞得那麼深那麼用力,每一次的抽|插與摩|擦都像是離她更近一點,都彷彿撞進她的心裡撞進她的靈魂裡。
沈年華因為喝醉了酒,身體完全放開,沉浸在這一場魚|水之|歡中,隨著他律動的節奏歡快地呻|吟,她的叫聲彷彿給他添上興奮劑,鼓勵他更深更用力的進入她撞擊她。
就在兩人都快攀上那極致頂峰的時候,蘇遇突然拔了出來,停在她溼淋淋的洞|口,彎下腰撅住她的口緊密地吻住她,舌頭緊緊地糾纏追逐著她,不肯放開,細膩而纏綿,情感濃烈的叫她心驚。
直到很久之後他才放開她,深深地凝望著她的眼睛聲音沙啞地要求:“年華,睜開眼睛,看著我。”
她睜開眼,酒意漸漸退去,整個人已經清醒了很多,卻又被他領如了另一種瘋狂。
“年華,叫我名字。”
“蘇遇。”她輕輕開口。
“再叫。”
“蘇遇。”
“我還想聽。”他笑望著她,帶點孩子氣的撒嬌,語氣又是那樣鄭重和堅持,“我喜歡聽你叫我名字。”
她笑了,抬起胳膊輕輕擁住他,“蘇遇蘇遇蘇遇……”
他抬起她的腰,對準他那片泥濘的溼地,一插到底,彷彿要將她靈魂都要撞的飛出來,將自己的靈魂都要撞進去,越插越深,越插越快,最終兩人都攀到那個點上,唰一下飛昇了出去。
蘇遇壓在她身上喘息著,胸膛緊緊貼在她胸前柔軟的地方,微微起伏,兩人汗涔涔的黏在一起,卻感到無比的滿足,他的下|身還深埋在她溫軟的體內,只有這樣,他才會感覺她是真實的躺在自己的懷裡,而不是做夢。
他用指尖臨摹著她的眉眼,親了又親,摸了又摸,眼前的一切都是這麼真實。
一場大戰之後,沈年華筋疲力盡,又累又困,慵懶無力地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在他頸間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子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
“年華,是你主動來我懷裡的,那你這輩子就別想走了。”他輕聲在她耳邊說著,唇角揚起一抹笑,像是陽光碟機走了陰霾,神采飛揚溫暖迷人。
他的心被一股溫情漲的滿滿的,滿足又甜蜜。
他身體長成之後也曾對女人這一塊需求過,只是智商極高的他沒有半點迷茫的情緒,直接從書上網上了解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之後,就去下載了各種這樣的影片種子,連夜看了完的後果居然是乏味,對身邊出現的各色女人也都提不起一點興趣來,彷彿看來看去都一樣,心如死水一般興不起半點波瀾,即使有慾望,也能憑藉自身的意志力完全抑制住,心思更多的放在對知識的研究上,以至於到二十歲的時候都沒有談過一次戀愛。
因相貌出眾,曾有人懷疑過他是不是同性戀,甚至猜測他是躺在下面的那一位,被稱作受。
是不是受他自己心裡很清楚,早在十八歲的時候他就懷疑過自己的性向,去查了很多相關資料,證實他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只是對這一塊的慾望出奇的淡而已,完全沒有那種下半身支配大腦的情況出現。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沈年華出現。
他對她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