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做的事就像你們的生活一樣;是很平常的事;怎麼能稱得上殘忍呢?”
“你們佔據別人的身體;殺死別人;難道不是殘忍!”溫寶兒想起溫文彥;想起自己也差點就被腦魔寄生;不由驚怒的道。
“我們佔據其他生靈的身體;是為了自身的生存;因為這樣才能藉助原生生靈的身體在不同的世界滋養;否則只憑我們的本體是不能完全適應眾多的世界的。就像你們人族為了自身的生存;不也會殺死牛羊馬與一些草木;把他們變成你們的補充嗎?”腦魔不解的道;“在我們的世界;沒有殘忍這種說法;這個詞語都是我寄生於這個身體後才知道的。一切首先都是為了生存;而我們腦魔一族身為奈若界魔主羅喉之下最具智慧的種族;除了生存;我們還需要進化;不斷的向更高層次的生命進化;所以我們一直以來都在不停的將族人的種子撒佈到其他世界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與腦蝸一族的戰爭中取得最後的勝利。”
“你們是怎麼控制溫文彥的;還有想對我下手的?”溫寶兒道。
“水源。我是最早覺醒的族人;而且很幸運的佔據了這麼一具你們稱之為修士的身體;使得我可以運用的力量大大增加。我將在腦池中孵化出來的族人種子藉助水源布到了你們溫家人的身體中;然後我想讓族人更多的孵化出來;於是才打算在這次宴會中下手。”腦魔誠實的答道。
不過他似乎也覺察出不對;溫寶兒沒動靜;或許是沒喝到自己下了種子的水;但是宴廳中這些修士明明已經目現紫色;是族人已經萌生;開始汲取宿體滋養成長的先兆。
潘秀兒問話;其實也正中腦魔的下懷;因為潘秀兒和玉羽瓊並沒有現出中招的兆象;而這兩人的修為卻明顯強過他所佔據的這具宿體。
所以他也在等待;若是這兩女人真的逃過了自己的算計;只要宴廳中的這些人中了招;被族人寄生成功;要對付二人便不難了。
“我還有一個問題;我很想知道;就算被你算計成功;你如何對付他所說的;此時已經將此地包圍的大乾軍隊?”潘秀兒道。
腦魔想了一想道:“這的確是很大的一個變數;是我事先完全沒有想到的。不過不要緊;那些人對你們來說也許很麻煩;但對我來說並不是多麻煩的事。我可以藉助他;將你們所說的大乾帝**隊首腦騙進來;只要他們也被我的族人寄生;一切就不是問題了;相反是極佳的宿體。”
潘秀兒露出失望之色;被大乾帝國包圍之事不但是出乎腦魔算計之外的事;同時也是出乎她與玉羽瓊意料之外的事。
腦魔說得不錯;對他來說;此事並不算太麻煩;只要周漣被他的族人寄生控制;周漣這個使者便可以去將外面的軍隊主持者騙進來;大意之下;極可能也被這些噁心而陰險的異界生靈寄生;到那時;大乾帝國不但不能開拓疆土;恐怕將來更會變成一個極大的笑話。
但這種應對之法;潘秀兒等卻是絕對辦不到的;因為她不是腦魔。
“唔;我已經回答了你很多問題。你現在可以回答我了吧;為什麼你們現在還沒有發作;我現在感覺不到族人種子在你們體內的情況;你們是怎麼辦到的?”感覺到有些不妙的腦魔問道。
潘秀兒與玉羽瓊相視一笑;玉羽瓊淡淡的道:“你想知道答案很簡單。因為在我們體內根本就沒有你們族人的種子;即使有;我們也只會像他們一樣;目現紫色;但最後並不會被寄生。”
周漣忽然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吃力的撐著身子踉蹌著向兩女走去;走了兩步便軟倒在地;他的眼眸紫色越來越盛;已經快要佔據整個眼睛了。
“救命;救命;你們一定是早就知道;你們有辦法殺死這些怪物!”周漣用盡最後的力氣叫道;他能感覺到體內那腦魔的幼體還在以驚人的速度生長;從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