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歸不好。
小孩的父母經人提醒,才意識到“毒邪花”的可怕,但花濺淚救了他們的孩子,事後也沒因為孩子的舉動而惱怒,所以,這“毒邪花”在他們眼裡並不可怕。
花濺淚回到家後,反鎖臥室門,脫下衣服,看著那被咬得幾乎要掉下來的地方,終於明白了內衣的重要性,決定以後出門都穿厚一點的內衣。彆扭的給自己上完藥後,花濺淚躺在床上,想起剛才和於攬月的互動,由內心發出的微笑,怎麼都控制不住。直到衛猛滿臉煩躁的敲響了她的門,她才收起了略帶傻氣的笑容。
陽輝市,盧姿藝的住所,寬闊的客廳裡站在幾個美少年,一個身形略顯弱小的女孩趴在沙發上,盧姿藝往後靠著沙發,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女孩的臉。
一個身穿黑衣半跪在盧姿藝面前的男子略帶不屑的說道:“花濺淚也沒多厲害,派出的人我一根手指頭就能解決掉。不過,他們倒是不怕死,纏得厲害,我一個沒注意就把他們弄殘了,現在估計也快沒命了,但那隻能怪他們技不如人!”
盧姿藝摸著女孩臉的手一停,看了一眼男人,神色一冷,道:“你倒是張狂!”
男人頓時想起了盧姿藝對花濺淚的心思,只一轉眼,就想好了說辭,“我的張狂全來自於大姐的本事,若非花濺淚本事不行,她的手下怎麼如此無用?我在這裡倒要先恭喜大姐心想事成了,畢竟花濺淚總有一天會拜服在大姐腳下!”
盧姿藝面色稍緩,看著男人,性子張狂是張狂,但辦事能力卻很穩,這也是她暫時容下他的原因。女孩抬眼,往盧姿藝身邊靠了靠,想要對方繼續摸她。
“啪——”盧姿藝一巴掌就將女孩的臉打到了一邊,收回手,嫌惡的說道,“誰允許你靠近我?真是一點事都不懂,看來,需要人來好好的教導一下你了!”
女孩一驚,趕緊爬到地上,將臉貼在冰冷的瓷磚上,卻是不敢出聲討饒。
“大姐,不如將她賞給我?”男人看了一眼女孩纖細的腰身,挑挑眉道。
盧姿藝輕輕一笑,手一揮,算是默許了男人的要求,卻提醒道,“別玩死了!”
男人這時已經將嚇得不敢掙扎的女孩拉到了懷裡,點點頭道,“這個自然。”
盧姿藝淺笑,拿起男人帶回來的資料,翻開第一頁的時候,微笑的眼一眯,惱怒的將資料一巴掌拍在面前的矮桌上,起身,“這就是你帶回來的絕密資料?”
男人一愣,鬆開女孩,起身拿起資料,翻開一看,頓時懵了,“這怎麼回事?我明明檢查過了的,這份資料應該是花濺淚絕密的商業檔案,怎麼會變成……”
男人皺眉,仔細想了想,想起他擺脫花濺淚手下死纏的場景,立刻反應了過來,“原來是那個時候……大姐,這次是我疏漏了,讓人調換了資料,請你責罰!”
“還敢小看花濺淚的本事嗎?”盧姿藝想起男人先前的自信,忍不住冷笑道。
她就覺得古怪,花濺淚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讓她的人竊得級別這麼高的商業機密,原來被盜走的不過是花濺淚給她畫的大烏龜。等等,花濺淚怎會如此幼稚?
盧姿藝像是突然想通了什麼,衝上前,抓住男人的衣領,拽著他就往室內游泳池跑去。不等男人反應過來就將他扔到了池子裡,然而還是晚了,就在男人掉進水裡的前一刻,盧姿藝住所網路受攻擊的警報聲就響起了。盧姿藝的手下趕緊反擊,但卻棋差一招,成功的讓對方黑了進來,並留下了“大烏龜”的紅色字樣。
男人溼噠噠的從池子裡爬出來,頹喪的神色看不出一點之前的張狂了。他自以為成功帶回的資料被人掉了包,所謂的全身而退,卻是將對方放到他身上的網路攻擊器帶回了盧姿藝住所。徹徹底底的被人玩了一把,男人可謂是灰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