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獵人從旁走過。
「喂,你醒醒,再不醒,你就要凍僵了!」獵人好心的搖醒了瘟君。
「你怎麼渾身是血啊,全身骨頭都碎了,走,我帶你去我家,暖暖身子!」獵人熱情道。
瘟君看到有人,頓時露出一股激動之色,尖銳的指甲瞬間刺穿其面板。
「啊!你怎麼用指甲毆我啊,啊,啊,好痛,我中毒了,我中毒了!」獵人驚叫中忽然倒地。
就看到,獵人身上快速長出膿瘡,並且跌倒在地,很快死去,全身成了瘟毒的病灶,沒過多久,化為一攤藍色的膿水。
而瘟君張口一吸,將膿水吸入體內,頓時,瘟君一顫,輕呼了口氣。
「還不夠,還要,還要!」瘟君在雪地之中,四處打量著有沒有其他人經過。
此刻,因為暫時平安,洩了一口氣,渾身傷勢發作,行動艱難,只能爬行離開這片雪地,而剛才的獵人,只剩下一堆沾血的獸皮空衣服了。
……
蒙地,莊周家中。
「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莊周背誦之中。
莊父看著莊周背下了道德經,也是驚喜不已。
「周兒,你這才兩天,道德經全部背會了?這麼厲害?」莊父看著莊周頓時驚喜道。
莊周看了看父親,眼睛紅了紅。
「好好的,怎麼又哭了?」莊父笑道。
「我沒事!」莊周擦了擦眼淚。
「沒事就好,我去你大伯家,借點肉!給你們開開葷!你去陪陪你娘!」莊父笑道。
「嗯!」看著莊父的背影,莊周眼睛紅了紅。
莊周為何以前背不會,這兩天為何背會了?不是莊周笨,相反,莊周極為聰明,以前背不會,不是因為記憶力不好,而是,莊周理解能力太強。
莊周對儒家思想頗為親近,認為句句在理,過目不忘,可是道家思想,莊周怎麼讀都感覺彆扭,因為莊周眼裡,這些很多話,都是錯的。
不應該這樣,不應該怎麼樣,怎麼背?
可聽到了父母的難熬,莊周就算不理解,不認同,也忍著不舒服去背了這道德經,以莊周強大記憶力,很快就記住了。
莊父出去借肉了,莊周來到母親的塌前。
母親才三十多歲,但,已經頭髮斑白了一般,咳嗽中蜷縮在被子裡。
「娘!」莊周叫道。
「周兒!快,外面冷,坐到被窩來!」莊母溫柔道。
「娘,我不冷,而且,我已經將道德經全部背下來了!」莊周說道。
「我兒最聰明瞭!和你爹當年一樣!」莊母溫柔的將莊周拉到被窩。
「暖和點了嗎?」莊母問道。
「嗯!」莊周點了點頭。
「娘,爹去大伯家借肉了!」莊周說道。
「怎麼又去了?你大伯他們的嘴臉,怎麼……!」莊母頓時一陣心疼。
「娘,我感覺,大伯還有幾個叔叔,對我們家,都不太好,不讓幾個堂兄跟我玩,幾個堂兄也嘲笑我,過年了,他們幾家聚會,我們家卻冷冷清清!」莊周難過道。
「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你大伯還有幾個叔叔家,都巴結你爹,莊氏族中,誰不誇你爹,以前過年時,所有人都要來給你爹拜年呢,都怪我……!」莊母眼睛紅了起來。
「爹以前很厲害?」莊周不解道。
「你爹當然厲害了,你們是子姓莊氏,祖上有過宋王,再往前,還有大商曆代君王,可惜,莊氏慢慢沒落了,可,卻出了你爹這個讀書人,你爹以前讀書很厲害,儼然成了莊氏家族崛起的希望,甚至前往齊國的稷下學宮求學,可是,為了我,被廢了思想,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