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應付每件事每個人每份情,友情愛情職業。也不想去求人搞調動,這一切都讓我頭暈累死。
活著好無奈,一切的一切都好無奈,什麼都不想去做卻要勉強自己去做。
下午毫無目的漫遊五山,可是每個環境都讓我覺無趣,說不出的痛楚,苦笑。
雖然寫了姓名地址給他,但仍明白把他當成一陣風。他問我有何感覺,是否有一種被騙的感覺?我問他有什麼感覺?他說沒什麼,只不過朋友一樣的。“其實我沒什麼的。”
“大不了把你當成一陣風罷了,大不了,大不了……”
“你脾氣很燥,我要你改變。”
“你有多大能力?”
“你很壞”我說。
“我怎壞?”
“你偷了我的書,騙了我的名字”
“不是偷了你的心吧?”
“你有這麼大魅力嗎?”
說完這些後他說他走了,我說:“你不是走囉,關我什麼事呢?”
他說:“告訴你嘛”。等他走後,才發覺自己不知有多煩燥。為什麼我的心不能歸於平靜,不能安定下來,真的好煩好煩。
別人不想自己負累他,自己也不想別人累我。我害怕戀愛,害怕成家,害怕別人霸佔我的時間。為什麼會這樣害怕,這樣苦惱?
九0年二月二十三日陰雨
起風了,天空下起淅淅冷雨,那麼寒冷,象要下雪了的風寒。
幾天下來,總算有了今天的平靜,再也不煩躁不惱怒。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把自己弄得傷心和痛苦,為什麼想到了死呢?我的一點頭痛不舒服都會令我想到腦有問題。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每天都要有煩惱,為什麼變得如此的脆弱?要做到平靜是多麼難。雖說寫信給芬時說:“人生就是快樂和痛苦相伴的過日子。”可我仍然把自己弄得要死要活的自我折磨,在絕望之中苦苦掙扎,有時我好自卑好難過。所要追求的不能自由自在的去追求。想到父母姐姐都是真愛我的,我還要懷疑什麼?我為什麼苦惱?為什麼不去愛他們,那麼多的情還沒償還是不能死的。唯有今天,我的心平靜極了,還在看《宋美齡傳》有了快感。
下班前又打了乒乓球。可是心還是虛浮極了。
九0年二月二十四日陰雨
今日真的很慵懶。
昨夜十一點就睡了,今早七點醒來,賴床到快八點鐘才去開門吃早歺。看《文學概論》裡的散文。
十二點下班午飯後又去郵局寄信給芬,阿包看到我的信封地址說他也寫封信給芬,向她求愛。還說他總易跌入情網,初戀了失意,失意了又戀。女孩追男孩容易,我追女孩就難。我不知他在說哪個女孩?是否在影射我?叫他彈吉他唱歌,也隨便彈一下說:“你自己彈。”然後我們才開始唱歌,唱了些舊歌和愁歌。他說要我介紹同學豔芬給他認識,說他相思啦痛苦啦。我說:“你痛苦呀?我不知喲。”我很鎮定,也沒什麼感覺,象個大姐姐安慰小弟弟一樣去開解他。也覺得自己和他無緣。
兩點鐘回來房間躺著看書,那床冷冰冰的也猶豫許久才上床。床上,我想起他說過的話,懷疑他是不是在試探我?若是,我就造成了別人的痛苦,那多不好呀。
他說:“你曾說有很多女孩喜歡我,現在卻一個也沒有了。”
“她們只是很喜歡跟你彈吉他而己,是你自己造成的痛苦,是你自作多情罷了。”我這樣說傷害了他嗎?
“自作多情也不可能了,唉,不是我自作多情,是公子多情”隨即彈起:“紅顏多薄命,公子多情”的哀傷曲調。一時間,我真的感覺到他是有點痛苦了。說真的,我真的只是迷上了他的吉他,我們象朋友一樣又彈又唱,唱得痴迷處,也不願離開,這可能給了他幻想?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