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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歲月如歌

,不能象別人那樣看見自己心動的容顏,是不是真的象張說的恨不能把廖百威“吃”掉的那麼開心快樂?

後來還叫阿明子問熟人去找這盒錄影帶來看,可是沒有找到。

回來,抄了幾行正楷書,是席慕容的詩。

九0年六月十六日

又晏起床,八點鐘才去上班,不是很害怕別人責怪,但也對自己遲到十分鐘感到不安和歉意。

湯也說:“主任常要我說你,要你自覺點,上班又去吃早餐什麼的,晚上早點睡嘛。”

我一聽“主任”就感到厭煩和生氣。去買豬骨時講給韓燕聽,很想她來安慰我,誰知她也是這樣氣我說:“你都是惹人惱的人,這樣誰不惱你,我都生你的氣呀。”

這都傷了我的心,我說:“好呀,等你受了挫折時,我不激怒你不姓。”一陣子,覺得人人都變得好冷漠,這個世界有點冰冷。

叫她幫我拿豬骨時她也不拿,我想她說的:“只能同享受不能共患難”也真說對了,平日再友好只是為了相互的開心快樂而己,等真正有難處幫忙時也不是很容易了,最後我說不買也不用求你了。

上班時一直襬貨到十二點鐘。吃完午飯一點多鐘坐銀行的車回去,大肥婆沒坐上,我們直拿她取笑,車上很多人,我們笑說車胎也要被坐暴胎了。

一路上,我們仍有說有笑,早己忘記了早上不開心的事。

下了車阿駱去了我們處,大姐說早上也有人叫她去北鄉玩,我說現在一起去呀,然後就叫韓燕也一起踩腳踏車去。

一路上好累,又載著大姐,又找錯路,又下雨,只好先去駱家,這時雨下得很大了。韓也剛坐了車無精打采的,大姐卻講得神采飛揚,大我們十幾歲,玩起來比我們還瘋還熱烈還有興趣的樣子,這樣比起來,我們這群年輕人有點“灰黯”。好象有點經不起風吹雨打的脆弱,一點不順心就鬧脾氣。

回時,雨仍下著,一絲絲的飄著,夾帶著風,吹著愜意極了。

我們踩得飛快,只在後段路與韓燕交談著,說到了一定年齡也是好煩,一定要接觸和了解不一定喜歡的異性,也需要時間去溝通,這有點暗示她在“選擇”婚姻上的煩惱,不然她早上無緣無故的生我什麼氣?誰叫我們痴得象一對戀人不想再去尋找愛情,她也有說過這句話。以後她還認真的說過:“我們在一起好嗎?”

回去,父母己經煮好晚飯了,大姐說華華作文獲了全國優秀三等獎,我說以後要好好培養。

八點鐘,我與華華一起去河南那邊找愛好文學的朋友。

路上我問華華文學上的東西,我說與她愛看書有關,她說她與饒遠伯伯交流文學的知識。想象中以為饒遠是一個年輕作家。

我說你要主功文學,音樂第二,別的書法繪畫也瞭解些基本知識,她很自豪的說:“文學上寫作文我也拿獎,唱歌也拿獎。”

我告訴她:“阿姨上班那裡有很多作文書,你放暑假去玩呵”

她說他們問饒遠伯伯:“你是怎樣從一個平凡的人走向文學道路當上大作家的?”

“饒遠說他自小也象我們一樣愛好文學,喜歡看書。”

去到找不到人,有點詭異。一婦人開啟大鐵門說帶我們去他家,那麼遠都來了。我說不用了就走了。

回去沒看到《十月風暴》的開始,華華生氣我浪費了她的時間。

十一點鐘,我並沒有睡意,又沒書看,就聽朱曉琳那盒“第三支歌”的錄音帶,聽得最專注的仍是廖百威唱的幾首歌,一聽他的歌,就想象他的人:“歲歲年年,我會記著你”那深情,迷惘,淒涼的歌聲迴盪在耳邊,我想象著他這樣深的愛著一個女孩:“永永遠遠的愛著你,”誰也不可分割他的愛了,可是最後一首卻是茫然悽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