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愛,執迷不悔,得到了會很滿足幸福。
他說:“你解脫了第一個沒有呢?”
我說也難怪,心想要是真和沈,當是悲劇,他被綁架著的愛,廖會甘休放過我們嗎?
麗梅的感情剛好和我相反,對方對她的愛她沒感受,愛得不深,感受也不深,到了四五十歲回過頭來,都不知自己愛的是哪個?有些後悔和不滿,情己亂,甚是不知愛過沒有?不像我,愛得一往情深的執著,如火如荼的把自己焚燒,把心弄碎,“情己傷,愛己碎”。
我們一起聊天,一起爭要他寫的字。我說到沈會繪畫會寫隸書會彈吉他。
他說:“那他寫的什麼詩?是不是寫給你的那些詩?不錯,那是誰?又會寫字又繪畫的。”
我說:“是那個海市蜃樓的人囉,他的繪畫可以和你的寫作比。”
他說他寫一幅字給我,我玩笑說不要了,那個海市蜃樓的人看見了可不行。
他一看我的手時就說我是個浪漫的人,愛幻想不切實際,手指長,麗梅較現實。
走時,我說我要借一本書,翻看《金瓶梅》這本書時,說出書裡的女主人公的名字,他說算你行。
這樣我們說走了,他送了出來。
我說:“不用送了。”
回到值班處,我又回味那麼快活的對話,那是多麼開朗活潑,詼諧幽默大膽頑皮放開的我,用經常和韓燕打趣的口吻來打趣他,說他:“你什麼都會,寫詩寫小說啦,算命看手相啦,裁剪啦,每天坐在窗前研究八卦啦。”
那時韓燕就是這樣與我說笑,半真半假,半痴半嗔,我也很享受,兩人一起這樣打趣沈,胡諂一番,越想越好笑開心。
現在一個多月也不見韓來找我了,我也會時常想起她,可是在一起又能怎樣呢?我們很少這樣嘻嘻哈哈的玩笑了,都是現實煩惱的話題多了。
九一年十一月一日
十月就這樣過去,有時真覺得日子如水,不覺己踏入年冬季節,想想去年這個時候,思想仍處在渺茫中,心境是到了絕望,在這年歲,似乎不再思想,一切順其自然會更好,甚而不再作心靈的傾訴,靈魂的清洗了,只是想讓日子從我的生命中流失,不要再記住它,它只不過一直在重複著枯燥乏味的生活罷了。
不知道自己的另一人生是怎樣的?還能像現在的自己不停的記日記嘮叨嗎?還能像二十歲那樣痴狂的迷戀著書和他嗎?也不知以後還會不會再愛?有時會想這後半生也不知怎麼過而失去信心,活得太久了什麼也嘗試過己變得乏味。
雖然想象生活就是平平淡淡的而應該滿足,然而年輕的夢想不能實現就不能滿足,那些愛情的浪漫將伴我的一生。
那些練的字帖,畫,日記,摘抄的美妙句子,都將陪伴我老年孤獨的人生,人的寄託就是少得這麼可憐,年輕時再浪漫都會有衰老的一天,這一天終於來時,那寂寞的心己不再是金錢地位權利名利這些都會過眼雲煙,,能抓住這些的人自認為是成功滿足的,他不應再有怨言有恨有不滿,為什麼卻不一定呢?
我在尋找愛情,尋找伴我一生一世的人,然而,人海茫茫怎麼去找?
值完班就去三姐上班處,吃早餐聊天,我說休假日太多也不知去哪兒玩?鄧說去廣州或去南嶽桂林。
三姐買菜回來竟在爭執,我說我不想成家要自由,她說我不大現實,就是為晚上過夜生活看書,我說自己害怕婚姻單身又不現實。
姐說:“那就是你軟弱,不願承擔家庭的負擔而不想成家。”我承認自己也是這樣,有什麼呢?在五山習慣了一個人生活的自由自在,享受一人的自由世界,想看書也可以看到凌晨兩點鐘。
姐說:“那你不是回五山,又要調出來?”
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