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唱了兩首歌,一首《南屏晚鐘》和《愛的奉獻》
跳舞時是三步曲的《其實你不懂我的心》沒舞伴,然後是四步舞曲,我叫姐夫去叫那個主持節目的男的請我跳舞,我穿著那條玉色的連衣短裙踩不到慢慢快快的舞步,與他聊天,他問我是不是郵局上班的?他還說姐夫很會唱歌。
跳完了一曲,姐說我們很配,像一對戀人似的,說我穿的裙子也蠻好看。
他也走過來坐,但一有舞曲他又去請別人跳舞。我也主動邀請他跳了三步四步舞曲子,然後和姐也跳了一曲,還一人去唱《渴望》
十點鐘左右,姐夫見阿包在那邊,我還是走了過去與他招呼,也談了些話,我到現在才知道,沈彬己下了珠海,女友己出來沒上班。這一訊息頗令我震驚,我一直以為在我漂泊的日子他在五山教書,暑假在家無事可幹,那我想見他一面也想罰他見不到我似的,再問清楚些,阿包說他下去幫人做生意了他也不太清楚。
我說:“那也不要單位了?”
“穩定了還要什麼單位?”
這讓我更震驚似的,不要單位夠勇氣了,是什麼使他這樣做的?我嗎?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艱難,現在的我一定不要他這樣選擇放棄了老師的職位。而之前是我寫了一封信說“現在年輕不去拼搏要等到何時?”我這樣寫不是影響了他的人生選擇嗎?
我有些不安了,又問:“他結婚了嗎?”
阿包說“沒有”。
我又頗緊張的說:“那打結婚證沒有?”
他笑說:“好傻,打結婚證不是結了婚嗎?”
“我是傻。”這麼傻的問題只有很在乎對方才這樣問的。
阿包說:“你都傻了沒有誰更精了。”
我的思緒又回到和沈之前的對話上,他說過對教書也不感興趣了也想下珠海,想不到他真的行動了,還說過調出來才結婚現在不也沒結婚嗎?
我說:“他說過他去年底也想下去的但要今年初才能下了。”
阿包說:“那你不是很榮幸比我還先知道”。
也許要等到韓燕中秋節回來才知道他離開學校的原因了。我總是在想是不是受我影響而成的,若是我會覺得很不安,一是他在校也不順意,他在逃避婚姻嗎?不如意的話不也是一種解脫?如果相愛,是否會這樣做?當然金錢也是一種原因,現在經濟大改革,趁著年輕時去拼搏掙錢,年紀大了也沒機會了。
他這樣一走多麼令人擔心他吃不了外面的苦。因為覺得有一半是我說過的原因吧?他也並不快樂。
我說:“有單位的也不得意,我們現在連單位也沒有了。”
阿包說:“何不瀟灑走一回呢,不瀟灑也假裝瀟灑,如我現在一樣。”
我說中秋節去哪玩?我們都很有緣分。
他說:“有緣無分呢”
點的歌也輪不到唱,走時還不忘叫他幫我找沈的地址,說自己也想下去找工作,他說可以,我又說多幾次他嫌我囉嗦叫我阿婆,臨走去推單車時仍說拜託了,他就說:“盡力”。
路上姐夫還在議論唱歌怎麼的唱法,國慶節在郵局裡比賽決定選《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這首歌。
回來,一陣不寧,華華己睡,睡之前還哼歌。我還感覺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感到不安,一直不能入睡,去找以前的日記有和他一起的對話,那時我說我想下去珠三角,他說他也是,那與我也沒什麼關係,又沒說一定要他去,只是想:我走到天涯你也跟到海角嗎?不知真的是了,當時我還想說:“你不是跟蹤追擊吧?我去香港你也跟去嗎?”
他說他對教學沒了興趣,問他也不復信沒說為什麼?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他叫我也沒怎理睬他,一副好生氣的樣子,想再也見不到他,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