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逼自己,而婚姻卻在歲月的流失下感覺到壓力而不得不去面對。
年後的生意也不好,三姐也問我打算怎樣?是不是還想下去打工?我不知道她是想我留還是走?
九四年二月十七日雨
年初八了,大多的人都上班,韓燕也進五山,睡到九點鐘,去開門,下雨,手冷冰冰的,十點鐘才燒鞭炮。
因為下雨又冷的天氣,還是賣了火盆及煤爐,賣了一百多元也不錯了,午飯也沒回去吃,六點鐘才回去見母親回來我很高興。
九四年二月十八日雨
春天,陰雨綿綿的季節什麼也不想去幹,在抄自己昨天晚上沒抄完的小說,九點半開門,姐也還沒來,說昨夜去了卡拉0K唱歌,唱到十二點多,我聽了也不大高興,那夜她兩個小叔是嫌我搶著唱歌,故意和他表妹跳舞來氣人。講到選擇婚姻的事也好讓人氣,他小叔喜歡錶妹長得靚而己,姐說人家喜歡農村妹勤快也不喜歡像你懶的人,對我打擊也很大,她還說某某人有了男友我聽了就有一些失落,仿覺自己沒人要被遺棄的人。
那篇小說三姐說給她看,我說不給,她說證明你寫得不好就不敢給人看,後看了下說我寫得脫節的散看不下去,又刺痛了我,我說你來改呀,她說你慢慢抄我回去。
姐走後我仍在抄,她來了也沒抄完。下午,天色仍昏暗,我繼續抄完它,也有些疲倦了,她又說我寫的小說都是寫自己的,不是女主人公說的話,只是發表自己的意見。我說當然了,就是作家有些話也是借主人公說的話,要寫得很成熟了才可以做到走出自己。演員有時也是走不出自己在演自己。
姐說她自己能行,我說那你不寫?她說她不感興趣。我說寫鄧雪梅都會寫得幼稚,還說寫完這篇小說真的不想再寫了。有素材才可以寫,也沒什麼生活體驗,又要構思又要想象又要修改總之不比做別的事容易,偶爾看了些雜誌有了靈感想寫就寫,旅遊有了美的風景再寫吧。堅持的去寫,持續的追求,也是好的,但強迫著自己去寫,也寫不出什麼有意義有深度的文章,也不一定要發表,自己喜歡閱己經很好。
晚上很疲倦想睡覺,有些累,但還是寫了小說的結尾,修改多次,這次比較滿意甚至很滿意了。因為再也寫不出更好的小說了。
九四年二月十九日
早上睡到十點半鐘,起來吃過午飯去店裡寫日記抄小說的結局。時間也難捱,因為沒有人買東西還是想起做電腦諮詢的事,一整個夏天都不知怎賺錢?
今天雖然是不下雨了,但也陰冷冷的空氣,也沒有了過年的氣氛,也沒什麼好心情。昨日還有些煩惱,也不知煩些什麼,到晚上又疲倦又煩惱,真是沒有男友?
母親也叫瓊表姐幫我介紹男友,我也想去韶關玩,借些瓊姐的書來看好打發時間,我也想如果自己有錢就去旅遊,夏天去看海冬天去看雪,然後離開這個世界。
下班去大姐那順路去問了那人有沒有軟體,他還記得我說幫我問問。
天氣有些冷,吹風,還不知怎麼捱過一個下午,坐在那裡又沒生意,又冷也沒心情。
去到大姐店鋪她說阿英剛走,還說看見鄧雪梅也回來過年了,三姐說她做了虧心事還敢來找我們?
我對友情也是淡淡如水,面對所有熟悉的人,還能像從前那麼熱情麼?不可能吧?心,也只有老公孩子,擁有這些人夠多了,等老了寂寞時才會想起這些喜歡的人來,他們能永遠存在記憶裡嗎?自己何又不想與愛的人相擁共舞呢?
如果一個人在年輕時沒愛過,找不到所愛到了老年不是更孤獨無依嗎?也許有人這一生也沒享受過愛情吧?
對於做電腦諮詢我還是有些幻想。
九四年二月二十日晴
天氣在一夜間變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