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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飄零的落葉

惱。

去街上拿貨,人家老闆因發洪水堆了一地的貨拿不到,我拿了自己寫的詩和寫的隸書去影印,拿回來夜裡認認真真的抄了一頁一頁象在五山那時的痴迷,事實投入了進去也能樂在其中,難怪那時會那麼投入抄抄寫寫看書閱讀。

二姐他們也說煩,我想只有旅遊可以擺脫現實的煩惱,連豔芳也說要去哪兒玩了,二姐說去丹霞山,芙蓉樂園玩,二姐夫他們學校組織去旅遊也是去廬山蘇杭。我想沒了單位也是一份失落,唉,若有男友起碼去郊遊總可以吧?

九四年四月二十五日

天仍下大雨,早上出去拿貨仍拿不到去交工商費,交完又下大雨回不去,避雨,回時又下雨。

三姐在打撲克,下午也在打,我回去睡了個午覺,回來見做髮廊的阿鳳給蕃薯幹她吃問她對什麼感興趣?她說對錢,我還很貪心說對錢對情都想要,和喜歡的人一起去旅遊也才開心快樂。

現在對去舞廳,去唱卡拉0K都不覺好玩了,只想去一個遙遠美麗的地方開心。連三姐的家婆也說在家很鬱悶喜歡去旅遊。

我心裡也覺鬱悶,阿鳳說如果有個男友就可以有什麼事都找他傾訴商量都好,現在象好無助。

以前的我,也渴望與人傾訴,聊天也可以發洩情緒,現在不那麼渴望了?以前和三姐什麼心事也向她訴說一吐為快,現在我可以什麼都不說,藏在心裡對日記說過己好受。

我現在也渴望愛情卻又不敢去面對現實,好想和喜歡的人相擁相屬。或許是年齡的原因,真的好鬱悶壓抑真的渴望這些,快要瘋狂鬱悶而死。

我喜歡去大自然遨遊,把現實壓抑的情緒投向大自然的廣闊,除了這些我毫無情趣可言。

去遊一次五山吧,真的難以過日復一日機械式的生活這麼的壓抑自己,還能去順其自然的等待命運的安排嗎?有的時候我弄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些什麼?金錢?愛情?婚姻?這些都好想要可惜都要不到。真是好想用自己存的二千多元去想去的地方,然後靜靜的睡在美麗的大海上再也不回來了,用這種方法結束自己的生命也算美麗吧?如果有一天父母都己不在我又沒成家,我是絕對有勇氣這樣做的。

九四年四月二十六日

中午飯在大姐家吃,看華華寫的情詩,在雨中相擁的那一份浪漫是她寫給黎明的一種幻想式的,好象我那時幻想與沈的情感一樣,她還寫了很多情感心事,和沈那時寫的那種情感詩,我是寫不出來的,她那情感的細膩敏感我都不及她和她的寫作能力,她寫了一個男孩萌發了愛情的心理,和她夢中情人相吻她就不給我看了。

我這幾天去拿貨,喜歡上一個帥弟,在店鋪裡華華問我他叫什麼名字?我說有個濤字的,她說他也蠻好說,叫他叔叔,說你喜歡他那以後不就叫他姨丈了。我好想好想見他,還是抑制住自己不準自己喜歡他,卻又不知不覺的己經喜歡上他,還為見不到他而難受,總是想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去見他呢?別的時間不可以見他嗎?這份壓抑好辛苦好難受。

九四年四月二十七日陰

在家午睡一會也睡不著,烏天黑地的要下大雨,匆匆的去了店鋪又沒下雨,我在看《女友》雜誌,見那身影有點像他果然真是他,他轉回來我們也沒說什麼,他不大自然我也有些慌亂,兩人都在慌亂之中哪有和平常人那麼自然交談呢?給了草蓆的錢給他,竟然拿出自己寫的情詩他看,他說這麼兩句也是詩句呀?我說是短詩,誰知他看出詩中的意思沒有?又給自我欣賞的短散文他看,問他似不似詩?他說有似不似的嗎?我真是莫名其妙怎麼要拿詩句給他看。

我們在計算他家的店包括批發一個月能賺多少錢?算起來一人一個月能分三四百元工資,除開聊做生意又沒什麼話題好聊了。

他走後,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