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說了,木公子一會兒會將你帶回府,你今夜的任務就是纏住木公子,別讓他去祭塔。”
陳珈問:“祭塔是什麼地方,殿下可有說我該怎麼纏住木公子?”
蟬道:“木府正中有一個兩層樓高的石塔,此塔據說鎮壓著當年與索瑪女神決戰的魔王。今日是索瑪女神重生日,有很多巫在祭塔下祭祀,殿下不希望木公子今日入塔。”
陳珈道:“殿下的意思是我得纏住木公子一整夜,直至索瑪女神的重生日結束?”
“夫人只需熬過子時即可。”
陳珈算了一下,子時應該是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按這個時空的習慣,九點就該熄燈睡覺,裡面那群人差不多八點散場。這意味著,她去到木府後要陪木榮三個多小時?會不會是這個原因,南宮裕才不願同她圓房?
她點點頭,道:“告訴殿下,我知道了。”
蟬伸出冰冷的手指碰了一下陳珈,好奇的說:“為什麼你聞著會那麼甜?”
陳珈避開了他的觸碰,冷淡的說:“我要去準備了,你回去吧!”
蟬說:“殿下讓我跟著你,必要時還得保護你。”
陳珈驚訝的轉頭看著蟬,卻不想這人像是牛皮糖一樣掛在了她的後背,無論她怎麼轉,就是看不見他的模樣。
她只得問:“什麼叫必要時?”
蟬再次用手指撫摸著她的脖頸,道:“殿下不准你同木公子苟合,你必須得是完璧。”
“這……”陳珈不知該說什麼了,南宮裕覺得她有能力讓木榮陪她聊三個小時?聊什麼呢?琴棋書畫詩酒茶?她都不會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木公子還喝了那麼多酒……告訴殿下,他的要求妾身做不到啊!”
蟬貪婪地用鼻子嗅著陳珈的身體,很長時間後,才道:“殿下吩咐的事情不能做不到,你該出去跳舞了。”
陳珈憤怒的換好衣服戴上面具步入了大廳。
無論在何時,酒精都是最能烘托氣氛的催化劑。一盞接一盞的美酒早已讓大廳裡那些原本還正襟危坐的權貴們改變了模樣,薄薄的面具遮掩了他們的真實身份,卻遮掩不住他們骨子裡對聲色犬馬的熱愛。
舞臺中央早已沒了歌舞,只見二十多個美人戴著面具,打扮得一模一樣站在臺上等待著臺下權貴們投杯。所謂投杯,就是讓權貴們將自己桌上的酒杯投給臺上的美人,誰投得多,美人就與誰共度春宵。
等到得意樓正式開業時,這些酒杯自然是要出錢購買的。今日是南宮裕做東,權貴們不花一分銀錢就能享受到美酒美人。
為了讓節目更有意思,負責主持的侏儒站在臺上對權貴介紹說,這個節目叫魂牽夢縈。臺上的姑娘先前都在舞臺上出現過,貴人們若能隔著面具找到自己心儀的姑娘,得意樓將會在一定時間段內免費為這位幸運的貴人提供服務。
節目開始後,陳珈百無聊賴的站在臺上任人打量。反正她已經被內定了,就看木榮何時將她帶走,至於去到木府後該怎麼辦,到了以後再說吧!
大不了就是被木榮睡了,因為失貞而遭到南宮裕的打罵……美女嘛,沒有自保能力的時候能過上這種日子已經不錯了。
木榮快就找到了陳珈,當有權貴朝她投杯時,他按捺住內心的激動,神色淡漠的看著兩個權貴不斷地在陳珈面前競爭。直到一權貴成功勝出,摟著陳珈試圖上樓時,木榮偏頭看了看南宮裕,只見他正在同身側的美人調笑,完全不關心場中發生了何事。
木榮終於放心了,他先一步等在了樓上,朝那位蒙面的權貴客氣的說:“能否將這名女子讓給我?”
客人一見木榮就露出了心中不宣的笑容,愉快的將陳珈推入了木榮懷中。
美人入懷,木榮又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