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解釋,但剛剛一出府門,緊張過後,才想起來殿下如今人就在杭州,自己除非是插上翅膀,或許能夠以最快的速度,飛到殿下跟前,為孽子楊季康求情、解釋。
兩人站在各自的府門口呆呆發愣,這時候突然才發現,不知何時,後背已經被冷汗溼透了。
楊執柔呆呆的望著門口車來車往、人群穿梭的景象,感覺自己雖然站在太陽底下,但渾身卻是冷冰冰的,如同墜入到了冰窖當中。
至於眼前的繁華熱鬧,像是被隔離在了另一個世界內,與他自己毫無關係,是兩個世界。
“備備備車,去少師府。”楊執柔愣了一會兒,才突然對下人說道。
為今之計,只有是先找少師楊思儉商議一下對策了,自己就這麼一根獨苗,如果真是蓄意謀反,刺殺太子殿下的話,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他這個孽子啊。
馬車內楊執柔自言自語,一路上把遠在大牢內的孽子楊季康罵的狗血噴頭。
楊思儉坐在自己府內的正廳,心中忐忑無比,這個時候,他即希望楊執柔過來同他商議,又希望楊執柔不要過來與他商議。
“小姐呢?”楊思儉抬頭,看著旁邊的侍女問道。
“老爺,小姐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要與裴小姐一起前往曲江池遊玩遊玩兒,而且還要去寺院,說是得晚上才能回來了。”侍女看著神情有些焦躁的楊思儉,小聲稟報道。
“胡鬧,簡直是胡鬧!都什麼時候還要去遊玩兒?遊玩兒不能自己去嗎?不能帶著下人一起去嗎?為何非要相約裴小姐一起?去,把小姐找回來,要快!”楊思儉眉頭擰成了一團,時不時感覺一陣陣的頭疼。
楊雨一直嫉妒裴婉瑩,這如今已經是裴行儉跟自己都知道的事情了,但兩人都沒有辦法阻止啊。
一來楊雨是皇后欽定的,這打著前往皇宮的幌子,自己也不敢阻攔。
二來,就算是楊雨前往裴婉瑩家裡,約裴婉瑩一同出去,裴行儉也只能是幹看著,畢竟是準太子妃,而裴婉瑩如今跟太子又是不清不白,這……攔阻也沒法攔阻。
侍女聽到很少發怒的楊思儉如今都吼出了聲,身體一顫,立刻急忙點頭應是,這就準備出去找小姐去。
“且慢!”楊思儉扶著有些疼痛的額頭,而後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今日先由著她吧,如今去找回來,也沒辦法給裴小姐一個合理的解釋,但願不要出什麼亂子就好,這個楊雨啊,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這時,只見一個下人神色匆匆的跑了進來,行禮後急忙說道:“老爺,吏部楊大人求見,說是有急事與您相商,看樣子好像很著急。”
楊思儉望了望這一個家裡的老人,門房向來都是目光如炬,心思靈活之人,要懂得會看每一個拜訪客人的神情,要懂得什麼時候替主人攔下,什麼時候直接稟告主人。
而這個門房在楊家這麼多年,一直能夠處在門房的位置上,就足以說明楊思儉對他的看重了。
“請他去客廳,我這就過去。”楊思儉嘆了口氣,把桌上的信件放到了袖袋裡,這才起身往外走去。
花孟、驚蟄兩人緊緊跟在裴婉瑩跟楊雨的身後,這大半天的時間,兩人已經在心裡嘆氣無數次了,但身為太子殿下的貼身太監,兩人堅守其職責,那就是不需要有思想。
所以看著一味忍讓、遷就楊雨的裴婉瑩,兩人儘量做到在心中都不去評價楊雨,甚至是連想都不想,而是時不時把目光放在裴婉瑩身旁,那一頭毛髮烏黑油亮,如同小牛犢子的黑狼白起身上。
“那四人如今到底是在東宮呢還是皇宮呢?但我可是聽說,昨日裡可是從你家裡出去的,而且還是東宮的馬車過來接走的。”楊雨仰著秀氣的下巴,看著旁邊逗弄白起的裴婉瑩問道。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