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你六皇兄要?”李弘拍掉伸在自己跟前的小手,卻無法攔住白純手裡那一片片的金葉子,已經遞到了李令月跟李旦手裡。
李哲看的眼饞,搓著手有些尷尬的說道:“皇嫂,您不能厚此薄彼不是,要不您也給我點兒吧,不多,有他們的一半就行。”
“滾。”李弘看著李哲沒出息的樣子,笑罵道。
638 黎明之前
李哲不理會李弘對自己的訓斥,恬不知恥的嘿嘿笑著,而後從白純手裡接過了一個紅色喜慶錦囊,開啟一看,立刻樂的眉開眼笑,這裡的金葉子,不比李令月他們手裡的少啊,而且最重要的是,是皇家單獨用的那種,跟宗室所用的,可是要精緻、純淨了更多。
李旦明日的衣服,也不知道是皇后交代了白純,還是白純自作主張了,總之無論是李旦還是李令月,都在白純這裡得到一身新的華貴衣服,作為明日李賢大婚時的穿著。
李令月年齡較小,不適合戴耳環,但一串拇指般大小的名貴珍珠項鍊,被白純掛在了脖子上,使得李令月跟家的明眸皓齒、漂亮可愛。
而那串珍珠項鍊,別說是這一串,就是單獨摘下來一顆,也足以在長安賣的出一個極好的價錢了。
李旦同樣,玉製革帶與一塊金鑲玉的玉佩,被白純掛在了腰間,加上新換的一身紅色圓領長跑,陪著一襲黑色皮裘,整個人顯得……。
“你給他打扮的跟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似的。”李弘在一旁的桌子前,寫了幾句話後,看著被白純捯飭的李旦,冷冷的說道。
一句話逗得白純撲哧笑出了聲,雙手扶著李旦的小肩膀,整個嬌軀跟著是花枝亂顫,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李旦好像很喜歡自己這一身打扮,看了看趴在他肩膀笑的渾身沒勁的白純,再看看李弘那嫌棄的眼神,小胸膛一挺:“我覺得很好看。”
“隨你隨你,你覺得好看就好看吧。”李弘手拿毛筆,在李哲給他換了一張宣紙後,又開始寫起字來。
“傳聞燭下調紅粉,明鏡臺前別作春。不須滿面渾妝卻,留著雙眉待畫人。”
“莫將畫扇出幄來,遮掩春山滯上才。若道團圓是明月,此中須放桂花開。”
兩張紙,每張紙上都寫了一首詩,李哲親自吹乾墨跡,拿在手裡滿意的看了看,瞪著無辜的眼睛說道:“那等我大婚時,也得由你來寫這催妝詩跟卻扇詩啊,寫的真好,不錯,替老六謝謝你了。”
李弘把手裡的毛筆遞給了半梅,而後接過溼毛巾擦了擦手,冷冷的說道:“欠你們的啊,憑什麼幫你們寫?這是老六讓你過來的,還是你自作主張過來的?”
李令月跟白純之間的親暱,有時候連武媚都嫉妒,這時候李令月拉著白純的手,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但有一點兒不必說,那就是,等李令月回去的時候,又是大包小包的東西,滿滿當當的拿回到宮裡去了。
“我跟老六說了,他也同意了,對了,他還說了,謝謝你的大禮了,問你要不要明日當儐相,跟我一起,以你為主,咱倆然後往門口一站,迎來送往的……。”
李弘不滿的拍了一下李哲的腦袋:“那還有人敢登門嗎?你是給老六湊熱鬧還是砸場子?”
李哲毫不為意的摸摸腦袋,這一年多的鍛鍊,怎麼還躲不過老五打他呢,不以為意的說道:“也是啊,整個我大唐的太子殿下站在門口迎接賓客,收受禮物,是不大合適啊。”
“你幹好你的活兒就是了,明日李旦跟李令月你就別操心了,我會找人保護他們的,告訴你府裡的人,都上點兒心,別都跟你似的那麼二百五。”說完後,便接過小雪遞過來的一塊玉佩,而後示意直接給了李哲。
“府裡這玩意兒……咦?好吧,我知道了。”李哲看著玉佩上方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