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景風嘴角笑容更濃,但心裡卻明白,若非有衛青來解難,自己不可能受到這樣的待遇,不過他心裡再不滿,也不可能不給苗一清的面子,成大事者,胸襟度量非常重要,你有多大的度量就能成多大的事。
在苗一清站起來的同時,衛景風也忙跟著站了起來,笑著道:“苗家主太客氣了,晚輩冒昧到訪,也有不是之處,可能是在下言語上觸怒了苗老太爺吧,長輩教訓一下晚輩,是應該的,豈敢讓家主敬酒,這杯我先乾為敬。”
衛景風說完,先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將杯子反扣著向眾人晃了晃。
苗一清暗道一聲好,也跟著將酒乾了,剛坐回去,便聽衛景風道:“其實苗家主身上那七處絕脈,以晚輩現在的能力還無法幫您打通,不過我可傳授你法子,我向以前輩您的天賦,不出一年,定然能自行打通那七處絕脈。”
苗一清聞言心中大喜,事情展成這樣,他本不好意思再開口讓衛景風為他解決身上那七處絕脈,卻沒想到衛景風竟如此大度,不盡沒計較老太爺先前要挾的事,還主動提出為自己解決絕脈的問題,他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感謝。
雖然衛景風說他能解決苗一清身上那七處絕脈,但苗一清和苗魁等苗家子弟都還有所懷疑,因為在武道中,自古以來便有天生絕脈的說法,天生絕脈患者是根本無法打通絕脈的,除非遇上奇蹟,而衛景風一身修為平平,他們自然有些懷疑,可只要有希望,苗一清便不會放棄,何況衛景風先前一見面就說出了他的隱疾,至少證明他還是有點本事的。
衛青一直微笑的看著衛景風的表現,心裡也暗暗點頭,如果衛景風這點度量都沒有,那就不配姓衛,不配做衛家的子孫了,而且衛景風這樣做,無疑又給苗家施加了恩惠,將來苗家對衛家的忠心程度又會增加一份。
夜宴散去之後,苗一清親自安排了上房給衛家兄弟兩人,但衛青卻提議只要一間房,他需要和衛景風增進兄弟感情。
衛景風當時就有些懷疑的看了他一眼,難不成這個少*婦殺手還有別的嗜好?可是衛青臉上總是一副讓人看不透的笑容,讓他沒法知道這傢伙究竟是不是有那特殊嗜好,只得暗中告誡自己當心點。
相比城市的喧譁,苗寨的夜晚是非常寧靜的,衛景風與衛青兩人帶著一身酒氣,回到房間洗澡之後,躺在床上,衛青見他不說話,笑道:“老爺子動怒了,氣的口口聲聲說要將你抓回去槍斃了。”
衛景風聞言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他可以想象到自己這次的魯莽行事給衛雲瀾帶來的震怒,說實在的,他的確沒想到衛雲瀾知道後竟會讓衛青親自來為自己解圍,更沒想到衛家為了解決這次麻煩,竟然作出了要與餘家敵對的決定。
京城中,餘家最近幾年的展大大出了衛家 衛景風驚喜的望著步入廳堂的這個遠方堂哥衛青,喜道:“堂兄,你怎麼來了?”衛青這才收回目光,看了衛景風一眼,哈哈笑道:“老爺子聽說你來這裡,哪裡放心得下,讓我過來拜見苗家家主。”說罷,目光落在最上的苗絕身上,不卑不亢卻很有禮貌的道:“在下衛青,拜見此間主人。”
衛青的到來是苗家人沒想到的,苗絕深深的看著這個隨意灑脫卻又不失禮數的年輕人,只覺得他與衛景風長相有著三四分相似,而與衛景風相比,此子身上多了一種鋒芒,這是一種久居京城官宦之地那種政治中心的真正上流社會的公子哥以及高幹子弟所擁有的銳氣。
苗絕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小看了衛景風,小看了衛家,望著衛青,沉聲道:“公子是衛家的人?”衛青傲然站立在衛景風身邊,點頭道:“來自北方,衛家的人,這次不請自來,登門拜訪苗家主人,是為我家老爺子帶幾句話。”
苗絕心頭一動,衛家有東洲衛家和京城衛家之分,這東洲市衛家他們苗家可以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