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入耳內,腦子裡只是翻來覆去地重複著剛才的情景。
唉!要是早知道如此,我剛才就不應該讓阿冰走,拉也要把她拉過來啊!這樣就算她會生氣,但是也至少知道我絕對沒有把她當成是一個累贅。
天哪,我怎麼這麼笨啊?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到,還不如趕緊找一塊石頭一頭撞死在上面算了……
師父不就說過麼,當言語也失去顏色的時候,行動就能表明一切。
就算再大的誤會、再深的芥蒂,也能用實際行動來消除磨滅。
不過阿呆倒是反駁過師父的這段話……
「哈哈哈,這可真是天大的笑話,如果行動真能消除一切誤會,這世界上豈不是就沒有悲劇了嗎?羽啊!你也太傻了,居然這麼相信那個老傢伙的話。要知道,人是一種非常主觀的動物,他如果懷疑你偷了他的錢包,那麼就算你脫光了衣服讓他搜身,他都不會相信你。
如果他懷疑你偷了他的女人,那就更慘了。唉!古代的那些太監,就是因為被人懷疑偷了別人的老婆,為了洗清罪名,自己閹了自己啊!
可惜即使這樣,別人還是不信……對了,你知道岳飛是怎麼死的嗎?」
「不知道,老死的?」
「不,是酒精中毒死的。看來你的古人類歷史知識還真是貧乏啊!當年岳飛帶領千軍萬馬驅除異族入侵,幫他的頭頭立下了大功,可是他的頭頭卻認為他如此喜歡出風頭只不過是為了得到民眾的支援,將來好將自己擠下臺去,於是便給他安了個莫須有的罪名,用十二塊金牌將他從前線召了回來。唉!那時候的法盲實在是多,就連岳飛也是,他以為不找個律師給自己辯護就能讓他的上司明白自己的心意,而且連莫須有這個罪名到底是什麼含義都不知道,結果就糊里糊塗地被定了死罪。還好岳飛精明,知道自己對酒精過敏,為了不受折磨,不讓仇人稱心如意,就要了杯高濃度的酒,自己把自己給了結了……」
「咦?那」莫須有「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是……是……唉!這些細枝末節你就不要再深究了。終歸一句話,要是被人誤會,千萬不要傻得去想證實自己的清白,那簡直就跟飛蛾撲火一樣是自尋死路。要知道,就算他再怎麼懷疑你,只要你懂法律,或者實力高過他,他就拿你沒辦法了。人不要總是為了別人的想法和看法去活,實力才是一切。沒聽以前那些專門搞革命的人說嗎?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啊!就算你真的上了他的老婆,偷了他的錢包,騙他說你是他老爸,只要他打不過你,拿你沒轍,那你就可以繼續名正言順地去上他的老婆,偷他的錢包,當他的老爸了……」
「咦?要真是這樣,不就和流氓強盜一樣了嗎?」
「哈哈哈哈,對啊!就是要當流氓強盜。你看看,古往今來,哪個靠政變登基的皇帝不是流氓強盜啊?哪個超級發達的國家不是流氓強盜啊?他們要是不耍流氓不當強盜,能那麼風光無限嗎?能讓別人服服貼貼嗎?唉!說起來,國家相對於人民,其實也就是一夥流氓強盜啊!只不過套上了法律的外套,自己給自己安了個合法的名義罷了。而且隨著時代的變遷、文明的發展,他們耍流氓的手段也已經漸漸從物質上昇到了精神的境界,隨便地愚弄人民的思想,遮蔽人民的視野,強姦人民的意志,就算有人質疑他們,在看到那麼一大群虎視眈眈武裝到了牙齒的軍隊後,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突然發現自己的回憶已經明顯走題,我不禁啞然失笑。奇怪,細細想來,阿呆的某些思想和那個悲觀主義者阿源還真是不謀而合呢……不過話說回來,我剛才的想法倒是非常冒失。如果真把阿冰拉過來,讓她和我乾站在這裡看龍吟瑤質問暗月楓的話,恐怕她會以為我是在向她證明她的確很沒用吧……
然而這件事情,我覺得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