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照相機和麻醉槍都還在那裡埋著呢!”
我斷然拒絕道:“丟就丟了吧,逃命要緊!”
“嗚……”
她哭喪著臉,看著我道:“麻醉槍的執照申請可是很麻煩的啊,而且上面還寫有我和我哥的名字呢!”
“你沒事兒把你們兄妹倆的名字寫在槍上面幹嘛?怕人家不知道我們是誰麼?”
我瞪著她道。
“又不是我寫的……”
她嘟著嘴,有些底氣不足地小聲反駁道:“我哥送我的生日禮物嘛,他要寫什麼,我哪兒管得著……”
“有誰會送把槍給別人當生日禮物的啊!”
我全身脫力地靠在艙壁上,衝前面駕駛室的墨烈喊了句,“前面那個山頭停一下,我下去取點東西!”
“哇!我就知道你最好說話了!”
雪城月開心地抱著我的胳膊道:“欒姐姐的包裡還藏著一些點心,麻煩你也一起拿上來吧!”
“……”
我搖頭對著坐在對面支支吾吾不敢抬頭的欒茹湘嘆了口氣:“唉……下次我絕對不會再帶你們出來了……”
將將飛出去不足兩公里,就在直升機即將飛到冰湖另一頭時,頭頂螺旋槳的聲音卻徒然弱了下去,機身也隨之猛然一歪!
一把扶住擔架的我,納悶地喊道:“怎麼了?”
“媽的!”
墨烈罕見地爆了句粗口,伸手狠狠砸了一下儀表上的顯示器道:“系統剛才提示說檢測不到電子金鑰,緊跟著整個動力系統被內建電子鎖自動鎖死了!這架直升機居然安裝了最新的遙感解鎖啟動裝置,遙感的電子金鑰一定是在剛剛那個駕駛員手裡!”
“……”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直升機已猛的向前一個前傾,在雪城月的驚呼中斜斜墜向冰湖中心。
“還能解鎖麼?”
我急得衝墨烈大聲吼道。
“不可能!”
他氣得直咬牙道:“就算能解,也來不及了!”
眼看著直升機即將墜地,目測了一下目前高度大概不足百米的我,咬了咬牙道:“那就只能棄機了,你們跟好我!”
說著,我抱著燮野明的擔架就從艙門跳了出去。
墨烈和雪城月毫不猶豫地跟著我從機艙中跳了出來,只有欒茹湘卻面色煞白地扶著艙門旁,看著遙遠的地面躊躇不前。
“跳啊!”
我扭頭急吼了聲,她這才也跟著跳了下來。
看著直升機“嗡嗡”地從頭頂斜落而下,筆直墜落的我立時喚出十數顆飛羽流星,其中四顆分別飛到欒茹湘和墨烈身旁托住他們的雙手,剩下的全都朝著越來越近的地面呼嘯而去。
“砰砰砰”一陣悶響中,我藉著流星反饋之力,抱著燮野明輕輕落地,扭頭卻瞧著落地時腳下一滑的雪城月嬌呼一聲一屁股跌坐在了雪堆裡,欒茹湘和墨烈也緊接著平安落地。
放下擔架,我一邊凝出雪羽神劍削斷燮野明身上的束帶,一邊瞅著身旁摔得淚眼婆娑的雪城月,關切道:“你還好吧?”
她皺著小臉,氣呼呼地一撇頭道:“你就不知道幫幫我麼,真過分!”
“呃……對不起……”
我苦笑道:“我看你那麼義無反顧地跳出來,就以為你肯定沒問題了……”
話音未落,不遠處的直升機已經帶著還在兀自旋轉的螺旋漿狠狠砸在冰湖上,厚厚的雪層和堅實的冰面都無法承受住這龐然大物墜落時的衝擊力,伴隨著山崩地裂般的一陣巨響,在迎面撲來的雪浪中,我們只覺得腳下一陣劇烈晃動。
待被吹得四下狂湧的雪粉慢慢消散,我們才看到已砸穿冰層的直升機那細長的機尾正慢慢向上翹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