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的情緒不太高,想來他是有些累了,便不再說話。專心的刻起圖來。
心裡卻是不由的感嘆當初弄這藏寶圖的人簡直太精分了,一環一環的,就好像故意逗人玩一般。
如果是穿越的前輩,難道不應該更友好一些嗎?可憐她這個後人勞心不已。
不過,若是沒有這一層,指不定她連存活的機會都沒有了。
沒有了葉老太太的保護,她任人宰割;若沒有了穿越這層身份在,她連被人利用的價值都沒有。
一直知道自己弱,卻是第一次明白自己弱到這個地步。
耳邊迴響起之前景颯聆在耳邊低喃的那兩個字‘等我’,那般隱忍和壓抑。
若不是她,他又怎麼會有那樣無可奈何的時候,又怎麼會和他母后站到對立的角度。
這一刻,心裡竟酸澀難當。
深吸口氣,她眸光定定的凝視在玉板之上,那熒光勾勒的方框看的比較清明,果斷的下手,穩穩當當。(。pnxs。 ;平南文學網)
……
他們倆這裡安安靜靜,無人打攪。卻不知昨日發生了許多事。
昨夜。
皇宮內,歌舞昇平。
為了顯示景國在飛月大陸的主導地位,給西北勢力最強的兩大族的少主接風宴舉辦的十分容重。
美人美酒、金盃銀盞、紅燈綠翡……整座大殿都處於豔華奢靡的氣氛之中,熱鬧非凡。
景樂璋坐於主位,一臉笑意,看起來仁慈又溫和。
在歌舞的間隙,景國大臣位一位將軍忽的站起道:“皇上,臣素聞西北人神勇,一直想著能有機會切磋切磋,今好不容易兩位少主在場,臣請求與兩位少主討教一番。”
場面霎時就安靜下來。
坐在那名將軍前幾排的郭高不經意的看了眼皇上,眼底露出嘲諷的笑。
豐朗原本就隨意的坐著,一邊支著頭看錶演一邊喝酒,此刻歪了歪頭對不遠處的郝斬揚了揚脖子,無言的吐出兩個字——你上!
郝斬漠視他,坐得端正,眼神落在那將軍的身上沒有半點起伏。
皇上笑了笑,親切的看向豐朗和郝斬的方向:“兩位少主若有興致便不妨讓朕的臣子開開眼,讓他們見見西北的悍勇,也不至於在溫柔鄉里磨平了志氣,叫人以為景國將軍是軟腳蝦。若是沒有興致,那就接著看歌舞吧。”
豐朗嘴角的笑慢慢抹平,郝斬眼底也起了些波瀾。皇上這話,意義可就深遠了。
看來,他們今天這是‘羊入虎口’。有了皇上這句話,傻子也知道這比劃可不是什麼好事。
得了,在人家的地盤上還是收著點吧。
豐朗默了一瞬就朗朗一笑:“雖然本少主有幾分興致,可奈何之前為著西北那批悍匪忙活了好一陣,後又因著太皇太后欲給本少主定一樁好婚姻,本少主心急便一路急趕,到如今可謂心有餘而力不足。要讓那位將軍失望了。這會只有看看錶演才能放鬆放鬆。”
皇帝笑意頓深:“既然如此,那便接著看錶演吧。”
那將軍見此抱拳道:“是臣失禮了,臣自罰三杯。”
說著就灌了三大杯,杯杯見底。
這一插曲就這麼過去,似乎沒有驚起一點點漣漪。
只是在宴會完畢之後,眾大臣各自回家,豐朗和郝斬的住處安排在皇宮之內,便又和皇上走了一段。
分開之時,皇上道:“不知二位覺得今夜表演如何?望都景色如何?”
“自是非凡。”
“那麼,兩位便在都城多待上一段日子,好好看看。”
皇上走了,豐朗和郝斬身邊‘服侍’的宮人卻不少,那些人離得不遠不近,卻是各個腳步輕盈,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