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習慣就好了。”
是啊!習慣就好,臺灣人說話的調調都是這樣嗎?他想到一個說話格調類似的人,於是插一段話進去,“你們與臺灣來和我合作的藍先生,不會剛好有親屬關係吧?”
“我不認識藍凱文。”
“我沒那種丟臉的兄弟。”兩人同時出聲。
不認識?丟臉的兄弟,這種說法擺明了關係匪淺,再加上兩人同姓藍,說沒關係也太牽強。
見傑斯一臉不信的表情,青妮只好打混地說:“你不要瞎獵了,硬是要把關老爺送進孔老夫子的詞堂一齊要大刀這太離譜了。”
“關老爺,孔夫子,他們是誰?我好像沒見過?”傑斯不甚明瞭地問。
青妮對天翻了翻白眼有點好笑,“你不可能看過他們的,因為他們都已經是千年古屍了,要是你真認識他們,我就要喊救命了。”
一旁的凱琪對兒子打趣地說:“你想青姨會喊救命兩字嗎?搞不好怎麼寫都不知道呢!”
德安則一臉不可能的怪模怪樣附和著,“青姨不讓別人喊救命已經是天大的恩寵了,願上帝保佑我們這些無事迷失的小綿羊,阿門。”然後又很虔誠地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表示他是個忠誠的教徒,只是天曉得他是哪一教?
傑斯抿著嘴輕笑,心裡頭卻感嘆傑克所錯失的天倫之樂,一位美麗聰慧的妻子,一個絕頂聰明又討人喜歡的寶貝兒子,再加上一隻愛搗蛋的小狗,傑克呀!傑克!你可知失去了什麼?
四人剛用完餐來到大廳,門外就響了兩聲清脆的敲門聲,青妮心中大概有個譜了,才想著,門外的人便自行推門進來,前頭走進的是一位大約三十出頭的年輕人,看起來斯斯文文地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可是卻笑得像偷腥的貓兒似地,招呼都沒有打就親暱地把青妮拉進懷裡,就像是抱老婆,至少在氣得冒火的傑斯眼睛裡是那麼一回事。
一揮拳往那人的下巴而去,哪料對方出於更快地握住他的手,傑斯非常驚訝地看著這個文弱書生,鏡片後的眼神竟是如此凌厲冷冽,可想而知道人絕不簡單。
青妮手輕輕一拍,化解了兩人的對峙,“白虎,你沒事別搗蛋行不行呀!”
傑斯佔有性地摟住青妮纖細的腰,冷冷地看著她口中的白虎。
“喲、喲、喲!親愛的公主殿下,你還真現實呀!有愛情沒友情,也不看看是誰先出手的,枉費我這二十四年來的深情對侍,老天不長眼呀,但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哦!你們女人就是這麼喜新厭舊,難怪我們這些男人耍獨守空閏。”
看他唱作俱佳的表情,傑斯很想很狠地揍他幾拳,而在旁的青妮看在眼裡直想,傑斯的日子過得太嚴肅了。
“你幹麼了他只是只愛油嘴滑舌的九官鳥,標準的花花公子天性別理會他,況且你也打不贏他。”
“什麼花花公子?九官鳥?真難聽。”
“誰說我打不贏?試試看才知道。”兩人同聲說出,接著詫異地互看一眼。
白虎先笑出聲,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千萬不能惹龍家大小姐發火,一旦火燒起來,倒媚的絕對是自己,而所謂出手不打笑臉人,於是傑斯也只有把氣吞了回去。
“龍哥!你也來了。坐嘛,則站在後頭不吭氣。”
白虎後面站著一個相當高大魁梧的大漢子,一看就知道有練家子的身段,簡單的唐衫,結實的肌肉,沒有表情的臉在聽到青妮的叫喚一動,打躬作揖向青妮行禮。
“大小姐萬福。”
青妮呻吟了一聲,身子就往後面的傑斯倒,心想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早八百年前就叫他則老當自己是個下人,可是……唉!
白虎不理會他們地找個好風水的位子坐下。
白虎!本名白少虎,近兩年來接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