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發現她的靴子並不在那裡,然後她在向四周看了看,這下她有些為難了。
江宏之前脫蘭仙雲靴子的時候,為了演得逼真,所以把她的靴子拽下來之後就丟了出去。現在她的靴子一隻在江宏跟前,而另一隻則在桌子上。一時間,蘭仙雲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好像在江宏面前就這樣去撿靴子有些不雅。
江宏很快就知道蘭仙雲心裡的想法了,他苦笑了一下,然後把那兩隻靴子一一撿起來,拿到床邊看著她道:“用不用我給你穿上?”
蘭仙雲紅著臉接過靴子,低聲道:“不用,我自己可以。”
江宏把靴子遞給她,然後背過身,玩笑道:“在此之前,我只為我老婆撿過靴子。”說完之後他就走了出去。
蘭仙雲聽了江宏的話之後,臉上的紅暈一直紅到了耳根。
江宏出去了之後,沒有多遠,就看到岑宇飛坐在走廊旁邊的條凳上喝酒,而江寧兒則有些不安地來回踱步,只是當她一看到江宏走了過去之後,立刻轉身就想跑。
“站住。”江宏故意板起臉喝道。
江寧兒本來是要跑的,但是剛剛邁動步子,腳還沒落在地上,就聽到江宏的聲音,然後就保持了那個姿勢。
江宏走了過去,一把奪過岑宇飛手中的酒壺,對著就喝了一大口,連酒水灑下來了都不顧,看著江寧兒道:“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江寧兒知道事情要敗露,一雙閃亮的眸子在眼眶中轉了轉,然後嬌聲道:“沒有啊,剛才我一直在和岑師傅學法門來著,是吧,師傅?”江寧兒一邊說一邊對旁邊的岑宇飛猛打顏色。
岑宇飛看了江宏一眼,然後看著江宏微笑道:“我剛才一直在教她法門,發現這丫頭很有天賦,說不定她十年後在修行上的成就,一定會比你現在要高。”
江宏這身功力是怎麼來的,岑宇飛是再清楚不過了。十年的時間,從一個聖者達到了焰尊的級別,這在大光明天上基本就獨此一家。現在岑宇飛說江寧兒未來在修行上的成就會高過他,這怎能不讓江宏驚訝?
江宏上下打量著江寧兒,把之前的事情給忘了,問岑宇飛道:“你的意思是,這丫頭的前途無可限量?”
岑宇飛從江宏的手中拿過酒壺,喝了一口,然後抿了一下嘴唇道:“我指的是在修行上,至於能不能像你一樣,成為一方霸主,那就不得而知了。”
江宏點了點頭道:“看來以後得加以培養了。”
他們倆說什麼修行前途之類的,江寧兒才沒有聽進去,她只是知道,現在江宏把之前的事情給忘了。江寧兒趁著江宏和岑宇飛說話的時候,一步一步地後退。
江宏雖然和岑宇飛說話,但是卻也知道江寧兒想逃跑,沉聲道:“站住。”
江寧兒沒辦法了,跑到江宏身前,晃著他的胳膊,哀求道:“師傅,我錯了。”
江宏微笑道:“知錯了?錯哪了?”
江寧兒低著頭道:“關於蘭姐姐的事情,岑師傅已經告訴我了,是我錯怪師傅了,以後不會了。”
既然這丫頭都已經認錯了,江宏只能嘆了口氣。岑宇飛微笑著圓場道:“這件事不能怪你,是我們之前沒有跟你說明白而已。你也不小了,以後做事可不能這麼魯莽,你師傅是怎樣的人,你應該有信心的。”
江寧兒低著頭道:“我知道了。”
江宏笑著道:“去吧,不要亂跑,畢竟這裡不是臨城。”
江寧兒如獲大赦,喜滋滋地跑開了。
岑宇飛看著江寧兒的背影,笑著道:“材料倒是塊好材料,但是如果不加以雕琢的話,以後依然難能成大器。”
江宏淡淡一笑道:“不會的,這丫頭雖然做起事來嘻嘻哈哈,但是心中卻是有分寸的。這次的事情,連林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