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阿曛沒有前兩世的記憶,未嫁前,被這人調戲過,大婚之夜,被這人抱著莫名其妙啃了一頓的,她還能像驕陽那樣,沒心沒肺傻裡吧唧的喊他四哥,她腦子有病吧。
“趕緊走吧,怕是搜山的人也快靠近這邊了。”阿曛道。
鳳泫落寞一笑,去將馬鞍放回馬背上,又拿自己外袍包起昏睡中的胡月如,領著眾人下到地下河裡,沿著河水的流向,順流而下,往下游走去。
阿曛攙扶了驕陽緊隨其後,一眾侍女隨從牽了馬跟著。
剛一下到河,河水只其膝蓋,可趟著水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卻見河水越來越深,已淹沒到了胸口,再往前走,也不知去到哪裡。
但如不往前走,只會被後面追來的人殺掉或者抓走。
見阿曛扶著驕陽趟著河水走得極為不穩,鳳泫乾脆將胡月如抗在肩上,伸了一隻手過來,扶著阿曛的胳膊。
“跟著我走,不然跌落河裡,可救不了你。”鳳泫不容阿曛拒絕,扶著她的手稍稍用了力,讓阿曛掙脫不得,只得扶了驕陽隨著他拉著往前走。
待水幾乎要淹到脖子時,前面突然出現了一束光,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到了。”見到那光,鳳泫興奮得笑了。
☆、89剿殺
天雷和京墨兩人幾乎同時到達阿曛他們進入的巖洞。
雖然阿曛刻意不讓十二月留下任何的線索,但是天雷和京墨同時放出了青蚨螟,這些蟲子飼養的時候,以混有所有百草閣的人的血拌入飼料之中,可以用來跟宗百草閣中所有的人。這些蟲,控在區區幾人手裡,天雷和京墨等四大暗影自然是有的。
情況緊迫,兩人不約而同想到了用青蚨螟查探十二月的具體位置,只要找到十二月,便能找到阿曛。
七皇子拉網收山的人已到了附近,預計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到達巖洞。
天雷與京墨商量後,由天雷帶了大部分的人去引開搜山計程車兵,而京墨帶了少部分的人,往巖洞深處查探。
京墨帶著人往巖洞深處走了許久,走到洞的盡頭是,見到了一條地下河。河邊有幾堆篝火,似乎是剛剛有人刻意拿了水澆在上面熄滅的,他望了一眼河水,湍急洶湧往流去,不似一般的地下河那般平靜無波,一定是流向某個水潭或者湖泊,到是一條不錯的逃離這座山的通道。看情形,阿曛等人應該是涉河離開了。
不及多想,京墨領了人下河往前趟去。
洞外,天雷領了人往更高的山上走去,待與巖洞離得相對較遠時,刻意路了馬腳給搜山計程車兵尋見他們的蹤跡,成功引著大股隊伍追蹤他們而去。
待七皇子等人在山頂處追到天雷時,才發現上了當,他幾乎所有的兵力都收攏了來追蹤這一隊人馬,卻沒想到只是一隊死士。
夜色下,山頂的懸崖邊,天雷抱了一柄黑劍,端坐在一匹通體黑得發亮的高頭大馬上,容顏冷峻,宛若修羅。
見到氣急敗壞的七皇子,天雷大聲笑道:“七王爺,皇家的獵場在城北,你怎麼偏偏帶了這麼多人到西山行宮來圍獵?真是大手筆,佩服。”
“你是什麼東西?輪得到你跟本王說話麼?”七皇子怒道。
七皇子將大股精壯力量都聚集在此,卻只遇到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而他真正要抓的人,卻連根頭髮絲都沒有尋到,方知道自己實則一早就著了此人調虎離山之計,便厲聲對手下下了命令,“一起上,殺了這群人再說。”
天雷勾了勾唇,“七皇子不要客氣,有多少來多少,爺爺我的劍正等著喝血。”
七皇子怒火攻心,一咬牙,對身邊的武士道:“都給本王上,將這群東西剁成肉醬!”
只聽他的命令一下,他身後計程車兵持了刀槍往天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