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駐守海防。來到水兵碼頭前,他甚至想象他可能坐的是隻比小船大上一兩倍的大船出海。而現在看來,眼前的這些大秦國戰船已經超出他的預料太多倍。
正當沈鋒,納蘭長空,還有風火雷和圓慈四人對著眼前的戰船感嘆的時候,關躍文忽然走了過來,向四人躬身道:“沈皇爺,納蘭仙長,風仙長,圓慈大師,我們此次出海,共有四條戰船。你看你們四位是同坐一船,還是?”
“我們幾人分坐在四條船上吧!”卻是風火雷不等沈鋒等人說什麼,已經開口說話,“此次海上圍剿魔頭,兇險萬分。所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平時仗著寺裡有人袒護,又用見不得光的手段攀龍附鳳,沾些皇氣,看似威風。但真到實際動手的時候,還得靠實力。”
從大悲寺到袞州水兵營,關躍文在這一躍上刻意對沈鋒百般討好,鞍前馬後,伺候的極為到位。
雖然沈鋒一再說不需要,但關躍文總是不肯聽。明明身著大將軍的盔甲,卻表現的像個謹慎小兵,一定要像跟班一樣跟在沈鋒的身後。
風火雷是大秦國周邊的一個小國陳國的國戚,在進入般若寺之前,也曾經過過前呼後擁的日子。
他見沈鋒的修為不如他,關躍武反而對他大送殷勤,心中便一直暗暗不悅。此時找到機會,便開始借題發揮。
雖然,他並沒有直接把矛頭指向沈鋒。但言外之意,已經在說沈鋒靠著攀上了太祖皇帝贏起的關係才有了今日的威風。待來日到了海上,如果沒有實力,一定會拖累別人。
沈鋒雖然聽出風火雷話裡的嘲諷,卻也並不以為意。因為體內有“血浮屠”的原因,沈鋒也並不願意與別人坐在同一條船上,以免修煉的時候被人發現。現在聽到風火雷如此說,倒是樂的清靜。
看看一臉倨傲的風火雷,沈鋒笑道:“既然風師兄如此安排,我同意。”
納蘭長空對風火雷的傲慢也早已看不慣,冷哼道:“三腳貓的功夫也敢看不起別人,真是不知死活。”
風火雷心中本就不爽,此時聽到納蘭長空出言諷刺,心頭更是微怒。眼神猛然向著納蘭長空一瞪,一道滾滾的殺氣自他體內透出。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眼見風火雷透出殺氣,納蘭長空卻並不慌張,反而朗聲念起詩詞。說話間,身形一動,快速在海邊的沙灘上游走起來。
右手一招,納蘭長空的手中已經出現了一張絃琴。腳下踩罡踏鬥在沙灘上游走,單手撥動琴絃,琴聲陣陣,已經化作道道音波,將風火雷釋出的殺氣盡皆化去。
輕鬆將風火雷的無邊殺氣破去,納蘭長空冷嘛道:“風師兄,久聞你們陳國皇帝是個風雅之人,平日最詩詞歌賦,吟風弄月。風師兄也是皇室國戚,怎麼如此粗魯?不雅,不雅。”
大陳國皇帝陳叔寶是有名的昏君,曾有三年不上朝,只與後宮佳麗遊戲玩耍的記錄。這樣的小國能夠存活,主要是他在三個大國鼎立之間的一個關卡處。
任何一個大國想要吞併大陳國,都會引起另外兩個大國的警覺,出兵相助。因此,大陳國才在這虎口狼齒之間存活下來。
在三條虎狼大國的虎視之下,大陳國皇帝不但不思進取,每日只會吟風詠月,每寫出華麗的詩詞,都被外界譽為亡國之音。
風火雷對於陳叔寶這個皇帝,雖然不滿卻非常忠誠。他此時雖然已經成為般若寺的內門弟子,但一直心裡掛念陳國安危。
此時聽到納蘭長空出言諷刺,忍不住怒火更盛,右手一舉,一道灼灼的真氣已經聚集在股掌之間,雖未出手,但已經暴出凜冽的撕破空氣聲音。
眼見風火雷要出手,沈鋒也不多說什麼,不著痕跡的向前踏上一步,擋在納蘭長空的身邊。右手虛抓,雖然未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