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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輕人,不少人目光懵懂,尚帶一臉稚氣,根本沒有主見,只怕唯這將官馬首是瞻,看來只要拿下這將官,餘輩就不足為患了。

朱經天假裝客氣,好象遇見老朋友一樣張開雙臂上前迎接那將官,笑哈哈道:“錢兄弟,別來無恙,咱們又見面了,咱們好好敘話。”

將官一面愕然,睜大雙眼道:“我姓方不姓錢,你是誰?”朱經天早已把手搭著他雙肩,暗中運氣疾點他的肩胛穴。那將官剎那間只覺雙臂如給人卸下般難受,全身僵硬,連話也說不出來。

朱緯地不失時機湊上前來,把一小袋銀子塞到那將官手上,:“我是錢兄弟,你的老朋友,你不至於不認鄉親吧,你父母一向對我們很好呢!”言下之意,是警告那將官,你可以格遵職責不要錢,但你父母卻未必同意你這樣做。

那將官知道遇上高手,領了份上,點頭示弱求饒。朱經天也順水推舟,解開他被封的穴道。

在旁人看來,他們三人好象老鄉親見面聚情,絕無人想到其中衝突交鋒如此險惡兇猛。朱緯地又從船倉中搬出幾袋大米,幾袋土產,吩咐那些士兵肩挑揹負而去。於是這些官兵一個個笑逐顏開,心滿意足,凱旋歸營。

這朱經天朱緯地一唱一和,真如有緯天緯地之才一樣,輕而易舉地把一夥來勢兇猛的官兵打發走了。

………【(六)誤會】………

船隻磨磨蹭蹭,又行兩日,眼見船隻便要駛出河南境地,進入淮河流域,只要船隻進入淮水,朱氏群英就可以卸下心石,高枕黃梁。

這晚,船泊穎水溝。商船早幾日晝夜顛倒行駛,船伕水手俱為之所累,精疲力竭,到得這個所在,也該回復正常行程與作息時間了,於是楊五嶽便下令在穎水溝靠岸停泊,過一個安生夜晚再作處置。眾水手賭錢的賭錢,嫖娼的嫖娼,各找樂子去了。

朱龍飛自覺長夜寂寞無聊,便在船上走動,經過前倉,看見楊玉立在油燈下抱著一本書打瞌睡,不覺有些好奇,逐輕叩窗戶,問道:“楊家妹子,看什麼書,借我一閱。”

楊玉立揉揉眼睛,看清叫喚她的人是朱龍飛,頓時來了精神,推開半掩的窗門,倚靠窗旁,撫腮支頤,笑容可掬地向朱龍飛道:“我在唸經哩,觀世音力士普渡眾生,你要做和尚嗎?速投我門下來。”

朱龍飛笑道:“豈有此理,我辛辛苦苦掙錢幹什麼,不就是為了娶妻生子嘛,過這紅塵俗世樂不可支的生活,你竟想教唆我斷子絕孫,討打不成。”

楊玉立樂呵呵道:“我聽紅櫻說你很會漁利弄錢,你有這麼大本事嗎?借幾兩銀子給我花吧!”

朱龍飛道:“你太抬舉我了,我那有什麼本事賺錢,其實我是個乞丐,到處乞討,四處碰壁,觀音菩薩可憐可憐我吧!借幾兩銀子給我用度。”

楊玉立道:“看你不出,還真有點本領呀,我才把鞠蹴開出,你就踢還人家。好吧,小氣鬼,借錢擴音,我有些疑惑,卻要你指點迷津。”

朱龍飛笑道:“好說好說,只要不是借錢,有問必答,包你滿意。”

楊玉立忽然神秘兮兮的乜斜雙眼道:“人販子,你把這批婦孺賣到江南,價值幾何呢?”

朱龍飛聞言既生氣又好笑,幾乎想打這小妮子一巴掌,但他也是極有急智的人,很快便想到對策,於是反唇相譏道:“這些婦孺中間也混雜許多老弱病殘,有駝背有跛足的,怎樣處置他們,買一送一,你要嗎?你要幾個老媽子老太爺,我送幾個給你伺候。”

楊玉立也有些生氣,亂嚷道:“誰曉得他們是不是龜公龜奴。”

朱龍飛冷笑道:“你去問問他們,你願意做賤人,他們肯不肯做龜奴呢!”

楊玉立跺腳道:“你敢發誓,騙人的是王八蛋。”

朱龍飛揮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