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手辣,想折斷我的手臂不成。
不過一想到他,心頭未免不安。
就是因為他一心想要看這個,所以我才忽然產生那麼恐怖的幻覺。
天啊,那一幕……簡直如世界末日!
幸虧只是幻覺。
幸虧。
我伸手按住胸口。
我要去洛王府,找那兩個妖怪,讓他們給我消掉這種後遺症。
如果總是出現那種幻覺,恐怕我會被折騰死掉。
那種可怕的場景,若是總是看,也會有心理陰影的。
我正在床上呆呆發怔,帳子一動,卻是兩個宮女走了進來:“貴人醒啦。”看著我,臉上露出喜色。
“嗯。”我怔怔點了點頭,“什麼事?”
她們這才急忙行禮:“貴人醒了這便好了,快去瞧看看吧,王爺跟三皇子鬧起來了。”其中一個快嘴地說。
我一驚:“為什麼?”
那宮女眨了眨眼:“具體不知道,好像是為了貴人之事。”
“他們在哪裡?”我急忙下床,忽然頭暈暈,身子一晃,伸出手來找東西支撐,那兩個宮女急忙閃身過來,扶住了我。
“貴人不舒服,就別去啦。”其中一個勸。
我搖頭:“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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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趙深宵站在殿門口,冷冷望著旁邊人。
那人冷哼一聲:“憑什麼叫我離開?”
“采衣是我的人,二皇兄,日後,請你離她遠一些。”趙深宵沉聲說,“今日之事,我不再同你追究,只不過,若是傳到了父皇母后耳中,就不好了,二皇兄,我給你面子,你也要知道自重!光天化日,去扯她的衣裳,此事諸多宮女親眼所見,二皇兄,我來問你,你究竟想要怎樣!”
趙承澤聽了這話,眼上的粉紅越發明顯,怒到極點反而不怒,冷笑說道:“哦?難道是說我光天化日,意圖強暴?你若是想去告狀,儘管去,你當本王會怕你不成?我拉扯她的衣裳,自然有我的理由,更無須跟你交代,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跟本王分庭抗禮!”
趙深宵不怒,眼神越發冷冽:“是,我是乳臭未乾,你也只管小瞧我,不過,用了那麼多手段,費了那麼多心思,你害不死我,一直叫我活到現在,二皇兄,你視我為眼中釘,我不惱,只是,你要牢記,風水輪流轉,若是有朝一日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二皇兄的事,也請你心無怨尤才好。”
“說的好,”趙承澤介面,“這才是我趙家的人呢,你今日的話,本王記住,本王就等著看你怎麼做,只不過,若是要藉著女人的血才能達成你的目標,我的皇弟,你真叫我刮目相看。”
“我的事,不必你擔心,這種杞人憂天的話,你不必再說!更不要想去挑撥我跟采衣之間的關係,她是我的人,今生今世都是。”
“既然是,既然如此篤定,你又何必口口聲聲對我說,防備的這般緊,你是在怕什麼?”
“二皇兄,你說出這等話,莫非是想要同我搶人麼?”
“本王目前還沒有這種心思。”
“目前沒有,那就是以後不確定啦。”
“你若真的篤定她是你的人,今生今世都是,就不須怕這些,是不是,我親愛的皇弟。”
“皇兄,”他頓了頓,終於硬生生將心底一口氣壓了下去,“皇兄,你切莫將我逼得無可選擇。”
“這是威脅,還是忠告。”
“首先是忠告,其次是威脅。”趙深宵一轉身,“皇兄,為什麼你我不能像其他人家的弟兄一般,誠懇相待。”
“誠懇相待?”趙承澤冷笑一聲,面色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