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的一些事。
而所有事情之中我最為煩心的一件,就是,我跟深宵的事。
通常來說,大婚之後,就是夫妻。
而我之所以如此安穩地不逃,也不悲傷,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拜君君所賜。
曾經的那一番談話已經另雙方都剖心相待。
說的也已經赤裸至光明正大。
我問他,是否我就算跟別的男人做出什麼事情,他都不會在乎。
他不曾猶豫良久,就送我一個:是。
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這紅塵一場,我奉旨盡情遊戲。
而時候結果如何,他均接受。
我只需要記住自己的心,守著自己的情,不對任何一人動心動情,他就輸了。
我何樂而不為?
但是……
事到如今,要真的上陣之時,我卻猶豫了,害怕了。
我……
並非是怕大婚,大婚只是個過程,我不過是從一個走過場的看戲的,成了眾人目光之中的演戲之人。1…6…K…小…說…網
我害怕的是大婚之後。
我同深宵地面對問題。
我對他們所說的男女之事,甚是逃避。一想起來,甚至有種拔腿就跑的衝動。
就算我分明已經盡心盡力的演了這麼久的戲。
僅有地幾次經驗,讓我對於即將而來的事充滿了恐懼,最後這種恐懼甚至放大到我有點不敢看到深宵的影子。
有他出現的地方,我都會早早地躲起來。儘量減少跟他接觸的機會。
但越是這樣,越好像是在提醒自己,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那一刻……
我對著一盞紅燭不眠,差點將自己的頭髮都拔光。
“怎麼辦怎麼辦?”無奈地自言自語。
沒有辦法之下,甚至撿起桌面上的蓮花狀點心來掰,看究竟掰到最後是單數雙數,一邊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走。不走,走,不走,走……”
不知過了多久,我都昏昏欲睡了。
“你在搞什麼鬼?”有聲音自角落裡傳來。
我十分震驚,起初以為是深宵,差點自凳子上滑下去,一直地躲到桌面下去。
不料一回頭,望見睚眥那雙在黑暗的角落裡仍舊閃閃發光地眼睛,我才鎮定下來。
忽然想到這個表情好像不對……
上次他離開的時候。1 6 K。手機站.16 k.cn我們分明正處在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大戰之中。
沒來由我就這麼放過了他。
更何況他還說了一些叫我很不高興的詆譭性的話。
我才沒那麼善忘了。
於是我大怒,冷的不能再冷地說:“你來幹什麼?”
睚眥仍舊躲在角落裡,也不出來。也不說話。我看他一反常態,忍不住回過頭來瞥了他一眼。問:“別以為不說話我就原諒你了,我警告你啊,你……”
鼻子一動,忽然嗅到什麼奇怪的味道,“怎麼了?”我問。
然後從凳子上跳起來:“你怎麼了?”
衝到角落裡,把睚眥從角落裡拉出來,一直拉到桌邊上,藉著燈光低頭看過去。
不知是怎麼弄的。這傢伙的手臂上竟出現一道大大的傷口,最可怕是,鮮血淋漓,怪不得我聞到了血腥味。
“這,這是怎麼搞地?”我震驚,“你不會是跟饕餮又打架了吧?可是。不至於下這麼狠手吧饕餮?你不用怕。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罵他!”
我義憤填膺地,看著那道深深的口子。忽然頭暈。
天,我不會跟睚眥一樣,也暈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