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金如錫,如圭如璧。”
他毀人不倦地說。
我訕訕地在地上畫圈,自我解釋說:“我還以為這塊玉的名字怎麼那麼有個性來呢……”
“哈……”他笑一聲,“你能看到上面的字麼?”
“奉天啦!”這個沒錯了吧。
“嗯。”君懷袖答應,“這個倒是沒錯,只是……采衣,你知道為什麼這塊玉叫做帝圭,上面又刻這樣的字嗎?”
我的好學之心正在減退,若非君懷袖美色當前引誘著,早跑了。
當下只好敷衍:“大概如你所說,來歷非凡吧。”
“不錯。”他點點頭。
“那給你啦。”我再次重申。
他又是一僵。
然後搖了搖頭:“采衣,你說,這帝圭是趙深宵親手交給你的?”
“是啊,那個傻小子。”我低頭玩弄自己的衣帶。
“那你就收了?”他問。
“我本來不想要的……有什麼!還不如給我帶只烤雞。”我嘴角一撇,“但他可憐巴巴的,我只好收下了,免得他難過。”
“呵呵……”君懷袖低聲笑,“會怕人難過、所以收下麼……好……好……”
“好什麼,給你啦給你啦!”我的耐心到達極限,拍拍衣襟,從地上跳起來,伸了個懶腰。
“你讀詩經,有沒有看到這麼一首?”君懷袖忽然慢慢地說,聲音低沉。
“什麼?”我低頭去看他,因為對“匪君子”的熱愛,我很是翻看了一下那本書,或者我會知道,嗯,趁機在他面前展露一下我的才華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