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正好弄死。
“警告你,別再跟著我。”我斜睨著他,對君懷袖的夜觀天象抱有極大懷疑。
我轉身就走,伴隨著身邊河水叮咚,身後的腳步聲也執著地響起,不用回頭也知道:是他又追上來。
我火性發作:死心不改臭小子,以為我變得美就可以欺負了咩。
轉過身,我飛起一腳,又將他踢下河裡去。
我轉身對著空空河岸叫:“權傾天下很了不起嗎,去你的富可敵國有女如雲!”還是氣悶,想了想,又加一句:“君懷袖,你是不是瘋了?你在玩花樣是嗎?啊?啊?啊?”一聲比一聲高。
君懷袖倒是沒出面。
身後的廢物在水裡撲騰著叫的肝腸寸斷:“我……我可以的。”
我很驚奇,這個傢伙是不是被水浸的傻了?
就算我從來沒有見過世面,也知道你這種泥團是成不了什麼大器的。
說起來,還是君懷袖耐看一點,說話也順耳一點,月光下的眼波,有點迷醉的顏色。
想起他,那首“衛風”又開始在腦袋中水流潺潺:有匪君子,有匪君子……
“我真的……姑娘……咳咳……”水中的廢物撲騰著,眼看就要奄奄一息。
我複習完了那首衛風,感覺心情好了一點,於是轉頭看。
那可憐的傢伙快沒力氣了,垂死之際,在水裡伸出一隻手,努力向著我的方向。
感覺像是一面那麼執著的旗。
“相信……我……”他在水裡,很是固執地說。
我想我是有點傻了,我的心砰地動了那麼一下子。只是輕輕一下。
我�